“好啊!”她眯着眼,不管那许多,只是觉得,那软下来的男物在身体里的滋味挺特别,便应允了。
事实上,这是子一的私心,他见着那个山猫的孩子,便生出了些心思,想要个自己的。
男人,对孩子,总归是灵魂深处无法躲避的渴望。
虽然他不说,但时语也能觉察到。
若是在没生下小猫咪之前,他是决计不会愿意的。但是,现在看看,那奶娃儿跟猫咪一样,偶尔叫唤就是吃奶,上厕所都开始学着自己去了,半点儿不麻烦,就又觉着再生一个是没什麽的。其实时语哪里晓得,男人们在她没看到的地方,是怎麽教孩子的,是用了怎样的功夫去哄去劝才让他学会自己上厕所的。更无论吃奶时不用哭的,而是用叫唤,那真是……一言难尽啊!
好在,不知是福。
时语有这个福气,她享得起男人们的好,因为她已算对他们够好的了,虽未尽全力。
是的,她没尽全力。
神树的事多少在她心上烙下了印子,生下了根。
她不敢再想,若是又同上一次般专注的爱,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所以这一次,就算男人们巴心巴肝,掏心掏肺,她也是有所保留的接受,有所保留的对待了。
好在,男人们要求不高,他们只求留下,便已算世上莫大幸福。特别是,当他们发现,时语真的半点不思念神树,不思念时隽,不思念霍生以及另外那八个侍卫时,他们更加觉得自己能留下,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这便是所谓的幸福感知力不同所导致的麽?
时语总是期望太多,所以,稍有不足便会觉得少了。
男人们只盼着有少少的就好,现在,多出许多,他们感天动地的接受着,觉得已经足够,足够。
“还要!”唯一觉得不够的,是某只小猫咪。
在这个六人的小圈子里,他是唯一一个不知餍足的小东西。
这不,挥舞着小爪子,晃悠着大耳朵,他努力的想要勾到娘亲手中乳果。
这是他的粮食,和娘亲的奶水一样好味道,但是娘亲总要欺负他,不给他吃饱!
小猫咪气呼呼的站起身来,用他不太喜欢的姿势走了几步,攀到娘亲腿上,踮起脚来去取那个红澄澄的乳果。
“小猫,你吃太多了,肚子都撑圆了!”时语轻轻戳了戳他额头,在他缩手来捂时,又探到他小屁股後头握住他尾巴。另一只手,举得远远的,就是不让他够到那枚散发着浓郁乳香的果子。
“唔──哇──”终於,小猫咪耐不住的哭出了声。
虽然爹爹们都说男孩子不能轻易哭,但是他太饿了,所以再控制不住,哇啦哇啦的嚎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