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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亏本的项目合伙人也不管了,他和我是两个大股东,其他的都小。
眼看这些钱基本都拢不回来了我心里虽然也疼但没办法。我跟合伙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做这个项目是盼着锦上添花呢我则是巴望着能吃饭。
这次是真有点看走眼了,我也隐隐觉得不对但已经晚了,多方打探最后隐隐的明白了一些合伙人是玩火了很久了还不光光是给周少吐口水这件事。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把坏事当成好事想啊,自己踏踏实实地把项目结了供应商的钱都清了和每个小股东说明了情况家家去道歉啊。我现在丢了钱了但不能丢了信让人觉得我向某人损失一点钱就翻脸不认人了。
结果合伙人他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一接神经都给绷紧了,说是要找我去给周少赔罪啊。我心想你就会避重就轻你捅的那些大篓子你怎么不管啊。
我就问了:怎么个赔法?
他叹了口气:向阳,你别怪我这么说,这件事你也很有责任。老哥当时也是为了劝你。
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还是跟他一起去了周少那儿。
是个挺高端的俱乐部据说周少正里面休息呢晾了我们个把小时吧才慢慢悠悠的出现了。
可他不发话,我们两个都不敢动。
周少倒是一副笑模样:请坐。
于是我们就坐了,大家先是寒暄了一会儿就你来我往的了。
最近听说你身体不好,我以为你在家休养呢。怎么出来了呢?来也不打声招呼,我派个车去接你啊,上次XX之行我可一直机会谢谢你。周少表情还是很温和的,就是目光里透着股冷。
合伙人忙说不用不用,他这不是身体不好,是心病。然后两个人就打太极似的打开了,合伙人一个劲含蓄赔罪,什么好话都说尽了,说自己不长眼最近才摔了一个大跟头周少手眼通天能不能给他指一条明路。
周少脸皮真是够厚啊八风不动的就说,是吗,你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你是问错人了吧。
合伙人恭敬劲儿都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巴掌了,周少好玩似的好死不死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来了:你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
这叫我怎么说啊,我就开口了:周少,我知道是上次我们没给您接待好了,让您不愉快,这个错误我们特别想改正。
我把这么小家子气的话说得四平八稳的。没法啊,做低伏小呗,我还能跟他高谈阔论不成。
周少一听这个话,嘴角的笑意倒是更大了:你说到哪里去了,你们接待挺好的,我也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我心想你他妈不是这么小心眼才怪了,有种就不要见我们把我们轰出去得了,偏偏你又见了又听了这么多赔礼道歉的话屁都不放一个好好一个男人装什么貔貅啊,只吃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