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磊迅速地将舌头搅了进来,和我争夺一颗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红豆。
最后他舌头一勾,居然真弄到自己嘴里,砸吧砸吧吃了。
周磊也舔了舔嘴唇,就这么看着我,目光又温和,又诱惑。
从纱质的窗帘外漏进暖洋洋的日光,忽然让我想到一个词——面净如玉。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瞬间忘记了喂食。
头顶明明又剃了发,成了一层更薄的青皮,按说他该是更有男人味了。可在我眼里,他这样零落又漂亮的摸样,落在这样宽松的病服里,竟带着一股禁欲的观感。
我忽然来了兴致——像不曾认识他一般重新审视他。
看什么呢?
周磊微微一怔,似乎红了脸。
可又很快消散。
我重新含了一口粥,就像受到诱惑般,再次凑近了周磊的唇。
周磊静静地看着我一点点靠近,闭上了眼,他伸出双手,环上我的颈项……
喘息的声音,湿润的触感……
居然就这么把我引到了状态……
分开唇,在边柜上放下手中的碗,我懊恼地看着他。
周磊的眼睛里却满是笑意和挑逗:去厕所解决一下吧。我等着你……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现在知道看我笑话了:都还不是你勾引的!
说着我就起身准备去卫生间。
却被周磊从后面抓住了手腕,我回首,只见他目光中闪出了情欲:不用去厕所,要不就在这儿也行。
看着他的脸,果然适才引我悸动的温和伪装不可持续地全褪去了,周磊就又恢复了蛋疼的样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我。
我沉默地走到门前,检查了锁。
又走到对面的窗前,把窗帘拉好。
再走到周磊床前,一把丫被子都掀开了。
周磊现在病着,常识告诉我不能拿病号泄欲啥的。于是我就坐上对面的床上,正对着周磊,把裤子脱下来一截,掏出家伙手淫起来,用目光舔舐着周磊的全身上下。
周磊明明没有被我碰,脸却渐渐红了,他吞了口唾沫,打结道:你、你干嘛?
我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兄弟,一边看着他:视奸。
周磊抽了口气:样子,不用视奸了,坐过来吧,我用手帮你弄。
我下床,就这么硬着状态走过去,爬到周磊床上,半跪在他的面前。好在这病床挺大,两个男人倒并不嫌挤。他刚要伸手上去,我就捏住了他的掌心,血液在全身乱窜,我哑声道:别用手了……阿磊,帮我用嘴吧。
周磊一愣,随即骂道:你个畜生,老子还病呢……
我拿着自己那玩意儿就去杵他的脸:要是你没病我早就让你用下面那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