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奔跑在上学路上,“我只是想帮你,我的朋友,建立健康的作息。”
“我最健康的作息是凌晨两点睡,下午两点起,保持十一小时充足睡眠。”
新宿,折原临也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在窗帘紧闭的昏暗房间里有气无力地说:“是什么让你大早上折腾我?”
我:“是这样的临也君,我流量不够了。”
折原临也感到十分荒谬:“你打电话过来,是让我帮你充话费?”
“不不不。”我立刻否认,“再穷我也不会找朋友敲竹杠,这是尊严的问题。”
“而且敲也不会敲临也君啦。”我如实说,“给赤司君发消息说‘我不想再努力了’不是更赚么?”
我的好心资本家朋友想必会看在我们六年同窗的友谊面子上给我找个事少钱多的关系户工作。
“他可不会帮你找工作。”折原临也哼笑,“不过确实,你的确不需要再努力了。”
情报贩子这一行是谜语人泛滥灾区,临也君嘴里说出的我听不懂的话,我一概当成废话。
我周围的谜语人浓度实在是太高了,昨天是乱步先生,今天是临也君。
最令我惊奇的是,他们两个好像共用一个声优,仿佛失散民间的亲兄弟。
真的不考虑做个亲子鉴定吗?声音像到好似共用声带的情况可不多见,说不定有惊喜呢。
如果临也君肯来横滨做亲子鉴定,我会建议他把纪田正臣和龙之峰帝人带上,也送太宰先生和谷崎君一份惊喜。
横滨人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为何频频流落池袋?这一现象是否代表池袋或成与东京竞争犯罪都市王冠的强力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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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流量了。”我把话题扯回来,“学校wifi又上不了暗网,只有临也君你能帮我。”
我:“借你的流量帮我登陆暗网看一眼呗。”
啪——嘟嘟嘟嘟嘟……
对面又一次挂断了电话。
“起床气真大。”我摇头不已,再一次拨通电话。
我有点怀疑折原临也频繁挂电话是不是故意想耗我话费。
他:“我没有这么无聊。”
我:“可你每通电话都接。”
挂了又接,回回秒接,不是耗话费难道是闹脾气吗?
“我是自愿接的吗?”折原临也带着手机赤脚走到浴室,捧起凉水泼到脸上醒神,甩了甩指尖的水珠。
他:“我要是不接,你的电话会打到哪儿去?”
“当然是打给静雄君。”我诚实地说,“临也君你不接电话说不定是熬夜猝死在家了,我认识的愿意为你收尸的朋友只有静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