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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已经知道你们游戏的内容了。”我挺直胸膛,“好吧,我来说,我来和新朋友玩。”
“不行!”松下小姐立刻抗议,抱住妈妈的手臂,“妈妈是我的朋友。”
我:“那你说。”
“是说话的游戏。”小女孩面朝她的妈妈,“我说一句话,妈妈要用正确的话回答我,游戏规则就是这样。”
童言童语天真无邪,松下夫人脸色缓和了一些,换上哄孩子的语气:“好,妈妈陪你玩。”
小女孩开开心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松下夫人,“就是这句话,一个字也不可以错。”
松下夫人低头看纸条,嘴角泄出一丝好笑的意味。
“开始了!”松下小姐立刻说,“妈妈——你是一只小猪!”
“好好好。”松下夫人宠溺地念出纸条上的字,“我承认,我是猪。”
“结束了吗?”松下夫人揉揉女儿的脸蛋,她看向我,又换上轻蔑愤怒的神情,“川绘小姐,你可笑的把戏还要玩多久——”
“不要打断栗子的推理。”江户川乱步掀开眼皮,瞥了松下夫人一眼,“你很吵。”
“游戏还没结束。”
我朝小女孩抬抬下巴,“还有一个步骤,怎么不做给你妈妈看?”
小女孩为难地揪了揪裙角,左顾右盼。
“差东西是吗?”我毫不意外,“你妈妈就在你面前,自己的事要学会自己干。”
“这回,没有医生哥哥帮你。”
松下夫人:“!”
小女孩踢了踢后脚跟,牵住妈妈的手,扬头看向母亲。
“妈妈。”她说,摊开手,“给我你的头发、指甲和血液。”
松下夫人脸色的愤怒与轻蔑凝滞了。
她仿佛大冬天被泼了一盆冰水,耳畔传来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对了。”松下小姐一副差点忘记的模样,“还要一颗猪的心脏!很新鲜的那种。”
“囡囡……”松下夫人声音在发抖,“你、你要这些做什么呀?”
“做游戏呀。”小女孩清脆地回答,“快给我嘛妈妈,不然我不和你玩了。”
松下夫人求助的眼神看向我,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纸上得来终觉浅。”我安慰她,“玩一局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松下夫人在女儿一声声的催促中拔下几根头发,剪下指甲,又用银针戳破手指。
管家捧着一只瓷碗进屋,将仿佛在跳动的肉色猪心递给松下小姐,整个人大气不敢出。
“先把血滴上去。”小女孩自言自语,将母亲的血滴到猪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