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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吓我自己。jpg我被自己吓得到处逃命。jpg第二次,说好帮他介绍工作的太宰治把他送入狼窝,啊不,是武装侦探社,他却遇见了挟持无辜女社员的罪犯!
并不。
都是演他的。
赤。裸。裸的职场霸凌扑了他一脸。
第三次,谷崎润一郎演完后向他道歉,而后小心翼翼的、用一种生怕刺激中岛敦的语气问:
“敦君,你是受了情伤吗?”
母胎单身中岛敦:啊?
谷崎润一郎眼露同情:大家都是同事,没什么好瞒的,说出来哭一场,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中岛敦:“我真的没有!”
谷崎润一郎:“那你为什么要把头发染成绿色?非主流?”
中岛敦,裂开。
他在太宰治控制不住的狂笑声中冲进洗手间,双手撑在镜子前。
“啊啊啊啊我的头发!!我的少白头!!!”
他变成绿岛敦了!
国木田独步咳嗽不止,他推了推眼镜,凛然正气地说:“一次性染发剂,洗洗就掉了。”
中岛敦幽幽地问:“国木田先生,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国木田独步:目移。jpg对不起,职场霸凌有他一份。
“洗之前,你能再表演一次那个吗?”国木田独步想起栗子一遍又一遍的嘱托,艰难地说,“就是那个。”
中岛敦:“哪个?”
国木田独步闭了闭眼,他将自己想象成某人,如果是栗子在这里,她一定会十分自然又轻松地说:“猫猫变!给我变!”
她不是会在路边指着猫猫强求人家变人的死宅。
她是会在侦探社强求乱步先生变猫的魔鬼。
中岛敦用不理解但尊重的目光深深看了眼国木田独步,变给他看了。
“噫——依然是白虎啊。”太宰治失望地说,“虎毛为什么不随发色?”
中岛敦:不要在那边发出一点儿科学依据都没有的声音!
“栗子和乱步先生好奇的问题有答案了。”太宰治左顾右盼,“他们人呢?”
“乱步先生和贤治一起出门工作。”谷崎润一郎回答,“栗子的话,应该是去上课了吧?”
同为学生,他懂早八的痛。
谷崎君并不知道,我逃课了。
我不仅逃课,我逃课还是为了和不好的人混在一起玩,若是被对我寄予希望的学姐听见,一定会痛斥我的堕落。
没错,我人在港口黑手党总部。
“一嗅到这里的空气,我就知道文明学生奖与我无缘了。”
我深深叹气,走向门口:“有预约。”
守门的两位黑西装黑墨镜壮汉:“怎么证明?”
我有许多方式可以证明,比如爆出他们两个表面虎视眈眈实则私下看纯情恋爱漫画看得眼泪汪汪的大料证明我的实力,比如给樋口一叶或中原中也打电话,再比如……
我掏出手机,点开相册:“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