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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口红的次数好像有点太频繁了。
我在一楼巡视一圈,直到毛利小五郎的鼾声准时响起,才踩上前往三楼的楼梯。
三楼空荡荡的,我搬开挡在走廊上的黑板,在黑板上画了个一脑门包的流泪猫猫头。
坏家伙就是在这儿把我堵住的。
“他是不是一进门就认出了我,故意拖延半天让我放松警惕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然后猛然搞偷袭打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复盘昨天的惨败。
装的可真好,一向是我演别人,这次居然被人演了。
“这就是近朱者赤的道理吧。”我想了想,“因为和我在一起,乱步先生吸纳我的优点,获得新的技能。”
什么近墨者黑,没有那回事,乱步先生那么幼稚一人,我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变幼稚哇。
柯南:呵呵:)
我好像听见了小学生的冷笑,一定是我睡眠不足产生的错觉,我要去睡觉了。
我爬上床,把枕头抱在怀里拍软,端端正正放在大床中央。
一楼的客房都是双人间,三楼是别墅的主卧,只有一张大床。
一个人睡,我要美美睡最中央。
我躺下,闭眼,进入睡前的思考环节。
“我不知道神户泉奈奈的人际关系网,一楼又是一群犯罪者,万一他们中哪个人和神户泉奈奈有仇,半夜摸黑上来捅我一刀……”
我一下坐起,跑去房间门口把门反锁。
已经提前告诉乱步先生不许拿鼾声扰民当借口来找我了,半夜出现在门口的肯定是鬼非人,把门反锁肯定没错。
拉好被子,我安心地闭眼。
毛利小五郎的鼾声隔了一层楼仍然清晰,我睡得不是很沉,半梦半醒间,我听见了轻微的齿轮转动声。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月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在墙壁上投影出骨瘦嶙峋的树影。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好像睡前刚听人描述过,画面感拉满,主人公正是独自睡在三楼的我本人。
故事里“我”出门即收获丝滑死亡体验卡一张。
所以我不能出门!床才是真正的安全区。
齿轮转动的声音逐渐变大,我没有学故事的主人公从床上坐起,反而朝被子里缩了缩,假装自己仍在熟睡。
鞋底踩在地板上,有人无声无息地靠近我,双手持着一个黑色的武器。
我看不见具体是什么武器,只知道又大又宽又长,一举拍下来或许能听见我头盖骨咔擦碎裂的声响。
半夜进门果然是鬼非人,神户泉奈奈身为组织成员果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与人结下了死仇!
‘昨晚我睡在一楼,他不方便动手,见我落单立刻就忍不住了。’我双手缩在被子中握拳,脑袋里拼命回忆女子防狼术教程。
可恶,我只上过网课,日常陪练只和土匪交过手,实战经验严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