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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孙如意是病了,找郎中来说是有喜,秦氏就说是野种……”
安春风瞠目结舌:“开口就成野种,那渣男要认?”
“渣男?”萍姨娘没听过这词。
“嗯,就是唐玉书!”安春风解释。
萍姨娘“嗐”一声:“不是之前有孙嬷嬷用过补药让两人同过房嘛!孩子自然就是三郎的!”
“那可不一定哦!”安春风脑子都没动,随口说,这种狗血剧情又不是没看到过。
萍姨娘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咳!咳!安娘子你可别说了!这种话说出去是要逼死人的。”
“死人算得了什么!”安春风嘀咕一句,又问:“那为啥要说野种?”
婆婆说儿媳怀着野种,偏偏儿子又不在家,这话可就说不清楚了。
萍姨娘脑子没她这样敢想,更不敢这样说:“这就是秦氏故意骂人的。孙嬷嬷说孩子就是那晚喝药怀上的,孙如意哭闹起来,就找老爷调解,孙家也找了来,好一通闹腾。
孙家说,要是秦氏不赔礼道歉,就把唐玉书撵出国子监,还要告唐家骗婚虐待。”
“马上就要科举,秦氏哪里敢让三郎卷进官司,只得承认自己是一时性急说错话。”
“三郎也替他娘道歉,说秦氏是刀子嘴豆腐心,本意不是这样的,让孙如意不要跟老人计较太多。”
有唐家母子道歉,孙家也顺势下台,他们要的只是拿捏,又不能真把这个便宜女婿逼跑了。
萍姨娘啧啧叹气:“以后,秦氏的日子是不好过了。
因为金簪出错,孙如意刚开始还对着秦氏讨好,可自从三郎去了国子监,家里就只有孙家人和秦氏,她就不再怎么搭理秦氏,每天只有饭菜供着。现在这一说,恐怕是连装都不用装。”
安春风没有什么表情,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种不知道好歹的人不值得同情。
而且她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只有心狠嘴才毒,说话才不用考虑别人感受,都是故意的。
吃了一个大瓜,安春风差点吃撑住,还是得说点其他的解腻。
之前她就托付萍姨娘多留心唐二郎的事,此时再一说起,萍姨娘脸色就沉下来。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总是会不舒服的。
刘氏这一个月过得很是得意。
因为唐品山在外任着县令的大儿回京述职了。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广安伯府拜访,听说伯爷对他很是赏识,承诺会帮忙谋一京官,不用再外放受苦。
差事稳定,唐大郎就跟着唐品山天天出门交际会友,想赶快在京中结识下人脉。
这段时间唐家人也多。
唐大郎拖家带口回来,一妻两妾和两个孩子,再加奴婢共十人住在小跨院。
还有唐二郎的媳妇有孕在身,唐月熙每天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这些祖宗大小吵吵嚷嚷要吃要喝,刘氏也故意在萍姨娘面前炫耀着自己儿孙绕膝的幸福。
萍姨娘看着扎心,她现在不会去伺候别人,也无需讨别人喜欢,索性就天天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