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看你是为了钱还差不多。”
宋锦程打断她的话，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上午有什么很特别的人找过我吗？”
林秘书收起遮阳伞，帮他把车门拉开，“没什么重要的人，但宋知小姐找过您，要回个电话吗？”
宋锦程靠在窗边，过了一阵才回答，“等回公司再说吧。”
宋氏的办公大厦位于弥南最北的商业区，地段算不上好，但写字楼林立，来往的人并不少。
现在正是午休的点，写字楼下的快餐店和咖啡店里都挤满人。
宋锦程让林秘书帮忙买了一杯冰美式，他们两端着咖啡刚进办公楼，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突然静下来，正在吃饭的前台员工把饭都藏起来了。
目睹这一幕的宋锦程很是无语，他又没有抢过他们吃的，干嘛呀……整得他和吓小孩用的狼外婆一样，他有那么凶吗？
宋锦程想不出答案，上电梯以后才问林秘书，“林秘书，你觉得我很凶吗？”
林秘书想了想，“不觉得。”
“那为什么其他人都这么怕我？”
“呃……他们可能只是怕老板吧，再说了，老板你之前的气质确实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但现在你不一样，你现在就像是被爱情精心滋养的娇花，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脆弱而忧郁的美，这样的你怎么会是残暴无情，铁石心肠，每天拉着驴脸，人见人害怕的总裁呢？”
宋锦程怀疑她说的后半段才是真话，抬眼问他，“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优点。”
林秘书的笑容顿了一下，她就一打工人，命怎么这么苦，天天给狗老板跑腿就算了，狗老板还有事没事就刁难她。
但作为一个优秀的职业秘书，林秘书非常专业地为宋锦程做起分析，“首先，宋总你长得好看，两国混血，大高个，长得也是标标准准，挺挺拔拔的，老帅了，其次宋总你自律，为了不被发现偷偷健身内卷，你早上六点多就到公司健身，还坚持吃减脂餐，简直就是当代自律的典范，除此之外，宋总你还是个热爱工作，业务能力极强的好老板，你上任以后，公司的经营状况不但得到极大的改善，经营规模和营业额都一涨再涨，涨无可涨。”
宋锦程轻轻“哦”一声，“那你说说我的缺点。”
林秘书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哈哈苦笑，“要说缺点的话，我觉得您……太过在乎别人的看法，其实像您这样的人，完全不用在乎我这种人说什么的，毕竟我不是专业做点评的，也没您那眼力劲不是。”
她这话说得很漂亮，但宋锦程似乎并不满意，他低声说，“听起来没什么优势……”
林秘书很快听出他话里其他的意思，”您是说哪方面的优势？“
“和年轻男人比的优势……性吸引力方面的。“林秘书停滞片刻，林秘书顿悟了。
她把金框眼镜往上推，露出名侦探柯南同款犀利的眼神，“其实和年轻男人比，宋总您有一条得天独厚且独一无二的优势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