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是清瑶提醒了这么一句,他派人多方探索之下,现竟然有关内之人,一直与异族有联系。
攘外必先安内,饱受战争之苦的百姓,再经不起异族入侵了。
成业自然知道看似莽直的蒋景程,一直有颗胸怀天下黎民的心。
但他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先确认,抬眸与蒋景程对视,他问出心中所疑。
“属下只有一疑。”
蒋景程眼神询问他有何疑。
“若大事成,当以谁为尊?”
“自然是以陛下!”
蒋景程一瞬都没有犹豫,复又认真道:“陛下乃正统,天下战乱久矣,若为一己私欲反生波澜最为不美。
况且我等如今顺利进京,全赖陛下以夜氏宝藏支持。”
男子追逐权力是本性,他亦不能免俗,然而,遇见她的那一刻,权力便要退居一位。
“是,属下明白了。”
成业心绪复杂难辨,但若为百姓计,如此其实不失为好事。
尊正统,国号不变,那么除掉北道伪帝,其他宵小就不能打着复国的旗号生事端,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夜
清瑶刚刚躺下,便被身后的热源团团拥住,熟悉的气息,让她没有反抗,反而往后靠去,寻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小脑袋垫在蒋景程的侧脸上。
“你怎么来了?”
“臣若是不来,陛下,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臣呢?”
蒋景程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把玩,声音有些委屈,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况且为陛下暖床是臣的本分。”
言毕,他眼神痴迷的侧头亲了亲她的丝。
“你好好说话。”
清瑶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拍了拍他的手,想要他松开起身。
“不要,臣不能放开陛下,要不然分别两三个月,都不知陛下还记不记得臣?”
蒋景程搂的更紧了,闭着眼睛嗅着她独属的甜香,眸底欲念翻腾,声音都暗哑下来。
“分别两三个月?”
清瑶不知其危险,开始如未脱壳的蚕蛹,轱碌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好不容易推开了一点差距,在他怀中转了一个身,面对着他,又问:
“你要亲自去征战?”
可他手下不是有可用之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