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会长就知道了,我给他去个电话。”
掏出耳机给温莹雪分了一只,自己戴了一只。
时宁晚在获得温莹雪的首肯之后,拨通了玄门会长孙乾的电话。
“孙会长,陈俊杰这个人,死了的话你扛得住吗?”
孙乾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险些一口水把自己噎死。
缓了半天才缓过来喘口气:“我说小姑奶奶,他怎么死了?”
“哦,还没死,但是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想问问你。”
一头雾水的孙乾,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招惹你了,打一顿不解气吗?”
“不解,你就说扛不扛得住吧,我还有事情忙着呢!”
“可能会扛不住,小姑奶奶,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时宁晚装作一副在压抑怒火的样子,咬着牙回他:“那你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孙乾都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了,对着电话点头哈腰:“好说好说,没死就成,没死就成。”
陈俊杰是陈永康放在玄门的,主要是因为,陈永康已经十分富有了。
太富裕的人,再去追求的,就不是金钱。
而是一些,寻常人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
也不是说孙乾怕他,只是目前跟陈永康还有一些交易,如果现在真的撕破脸,宁城怕是要变天了。
温莹雪看着时宁晚讲电话,自然也将这些话听在耳朵里。
时宁晚什么时候学会耍诈了?本来就没打算杀陈俊杰,现在更是让会长欠了她一个人情。
“咱们家晚晚,长大咯~”
时宁晚笑的灿烂:“哪儿长大了?”
温莹雪上下打量了时宁晚,最后眼神停留在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一挑眉。
“流氓!”时宁晚丢下两个字,转身离开。
陈俊杰还在等她收拾呢,拿捏着力度,陈俊杰就算再挨几下,也死不了。
陈俊杰见到时宁晚又走了过来,本能的想往后躲,但是他身后是护栏,护栏后面是悬崖。
时宁晚轻嗤一声:“出息!”
“陈俊杰,这顿打,你挨的服还是不服?”
陈俊杰嘴巴肿着,脸也肿着,两颗门牙都掉了。不能说两颗门牙都掉了,是他一嘴牙,没剩几颗了。
回起话来,四处漏风:“服唔!”
时宁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的,不说你,就算是你全家,我也可以让他们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你应该庆幸,你生长在这个国家。你也应该庆幸,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