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份工作吗?至于嘛。
应晴这哭得痛彻心扉,百转愁肠的。
说句难听的,远亲死了都没这么伤心。
何人可见过太多女人的眼泪,对这个“核武器”早已免疫。
分手时,她们大多会装出一副肝肠寸断情依不舍的样子,偶尔夹杂的那点真心,也化作了胜负欲,融进不甘的泪眸里。
可一旦确认何人可是真的不会再跟她们继续发展了,一转头,她们又会收起她们的眼泪,该干嘛干嘛去。
最初和何人可恋爱的那些女人们,现在大多孩子都上小学了。不妨碍。
最优项,有时候不是最优解。
优秀拔尖如何人可,也从来没被谁坚定地选择过。
人总是最爱自己,别人选择他是因为他头顶的光环,能加持她们。
还不如北熊。
“好了,别哭了。”何人可实在不忍眼前这个女人伤心,于是随口转移话题道,“欸?你这包挺好看的!粉粉嫩嫩。哪儿买的?”
这句话的止哭效果贼好。
应晴突然就不哭了,她抽搭了一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怔怔看向何人可。
“何总,这包…不是您送给我的吗?”
何人可大脑宕机三秒!
重新运转后,他想抽自己,活该把话往这儿引呢!
自打脸了不是。
秘书买来的商品,他从来都没关心下是什么款式,直接让他拿票去找财务报。
他买的不是包,是女人心。
旋即,何人可无比“机智”地一拍手:“我就说,这色儿特正!粉嘟嘟的,特别配你!”
欲盖弥彰得相当好!
所以,何人可真的是喜欢“死亡芭比粉”的钛合金直男。
应晴觉得有些好笑地一低头,又滚落了好大一颗泪珠。
走出闸机,应晴望着远处火烧云色的天色,长长唏嘘出一口气。
她回眸,从下往上又扫描了一眼河豚大厦,算是和这里告别,和何人可告别。
以后他们也许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她与何人可的距离就像是G层与顶层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