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晴又怒又怕:“休想!”
“别这么紧张,我劝你还是不要抵抗,这儿,没人帮得了你!”男人慢慢靠近:“乖乖放下手里的捣衣棒,待会儿伤到自己,可别说我不怜香惜玉啊!嘿,你这小娘们真刚烈啊!来真的,打我是吧!当初被抓上山时也这么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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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晴被戳到内心深处的伤,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可是在成年男子的力量面前,她还是像当年那样,如同蚍蜉撼树,不堪一击。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放弃抵抗。
“他奶奶的!这一棒打的我真疼!待会完事了,也让你们尝一尝!”
纪清越意识到外面生了什么,他不顾一切地撞击屏障,桥下的木板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摇摆。他捶得满手是血,奈何依旧撼动不了屏障半分,手上的血留在屏障上,还印了几个血手印,几滴血汇作一股流下来。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世事大梦一场,人生几度秋凉。』
……
忽然,纪清越面前的屏障里逐渐浮现出水墨字样,字样汇作一团团浓墨如同一口深井,将他吸入其中。再睁眼时,现他正站在书房之中,门外的院子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嬉笑怒骂。
纪清越血冲颅顶,不管不顾地拉开书房门,冲了出去,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快抄起余光中瞥见的捣衣棒,朝着地上的男人就是一棍,直接把男人从徐晴身上打飞,狠狠地摔在地上,脑子磕在一块石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整个人瞬间失去意识。
纪清越拉起徐晴,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下一秒,他抓着结实的捣衣棒对着离他最近的守门人冲去,直接一棍卸了他的抵抗能力。
还剩一个人,那人看见有人突然冲出来,一瞬间就放倒了他的大哥和兄弟,于是恼怒地抓起自己带来的木棍,向纪清越冲了过来。
纪清越在打斗间不由感到庆幸,这几天得到李二郎的投喂,他浑身充满力量,否则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他之所以能放倒两人,都是因为抓住了先机,趁其不备,攻其不意。
现在这个正跟他对打的人,已经有了防备,出招谨慎,抵挡迅,与纪清越打得不相上下。
可能是纪清越的气势过于吓人,满脸胡子,怒起来眼里闪着精光,身材比他们都要壮许多,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对方盯着纪清越,眼神渐渐飘忽起来,肩头一松喉头一动,气势越来越虚,喘着粗气。
他在强撑。
这个叫阿龙的男人看虬髯男子跟他对打这么久都没有露出疲惫,反而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不像自己,每天只有一顿饭,还吃不饱,无论是身高体型还是力量,都比不过这个虬髯男人。
既然在交手上得不到好处,阿龙换了个计策,笑着大声喊,好像故意要别人听见似的:“你这个荡妇,竟然偷偷在家藏着一个男人!!莫不是小娘子你的姘头吧!!怎么,你家郎君满足不了你,才找一个更加魁梧更加健壮的男人,夜里……”
纪清越怒得笑了,哪来的二愣子,趁他叫骂分神的时候,用反手挥棒球的姿势,划过半圈弧度,利用惯性挥着捣衣棒砸中那人的腰间。那人来不及躲闪,只能伸手阻拦。
随即听到一声凄凛的惨叫,那人倒在地上抱着手打滚。
纪清越上前朝着那人的脸就是一巴掌:“下次说话放干净点,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女性。”接着一个手刀把人敲晕。
没想到手落之处,居然留下了黑色的痕迹,闻起来像是浓稠的墨渍,碰到那人的脸和颈子,分别留下了一个墨色的巴掌印和一条竖痕。
纪清越戚戚然,丢下捣衣棒,摸了摸鼻子。
捣衣棒上竟然也沾着黑色手印。
这是什么情况?
徐晴怔怔地愣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看着手腕上黑乎乎的像墨水一样的污渍,没想明白,恩人只是将她拉起来,怎么会在她手里留下墨水呢?
三人都被纪清越解决了,危险暂时解除。
他回头看向徐晴,只见徐晴眼里噙着泪,眼眶通红,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非礼勿视,纪清越转身回避,等再转过身时徐晴已经整理好凌乱的衣物,她强装镇定,款款行礼感谢纪清越:“多谢恩人相救,他日若是有机会,妇定会报答今日救命之恩。如今县衙为追逃之事已下死令,恩人快些逃吧,莫要被官差找到。妇立刻去取干粮与银钱,恩人之事,妇定会守口如瓶,不会向任何一个外人透露,否则不得好死!”
纪清越本来还担心该怎么面对一个刚从危险中脱离出来的女人,没想到徐晴已经自我调节好了,上来就是一顿输出。
只见徐晴将土匪从家里搜出来的粮食和银钱全都塞给纪清越:“恩人快走,后面的事由妇一人来解决,恩人快些逃吧!!待我将人捆起来后,便去寻家人帮忙。他们有人在外接应,定然听见方才那人高声喊叫的胡话,我得快些,不能让那人先一步找人过来。”徐晴急匆匆地找来绳子,看到纪清越还是没有什么动作,以为他这是不满意了。
徐晴还未平静下来的心又慌了:“恩人若是嫌粮食不够,等这件事了了,妇让家中小叔再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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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越无语,这家人怎么这么热衷给人送粮食?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去……不是故意要赖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