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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邓绍咯咯直笑,难为情道:“你笑什么?”
“你摸的我好痒,你说叔能不笑吗?”
为了不让邓绍痒,我不在轻飘飘的探索,而是整个手掌附在邓绍的胸上,上下来回摸着,邓绍的皮肤极为光滑,在加上刚洗完澡,皮肤凉意十足,摸起来更加的有弹性,当我摸到他胸前时,我竟感叹道:“你的胸好大。”
邓绍很久都没有出声,我想他大概在郁结当中吧,我忍着笑意又在他胸前抓了一会,偶尔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当我伸出手指,在他胸上捏了一下时,他竟然抖了一下,急忙抓住我的手说:“初六,这里别摸了,太痒。”
现在的我,已经放松的不能在放松了,我掀开邓绍的被子钻了进去,靠在他身上说:“那舔呢?”
邓绍不曾想过我会有这么流氓的一面,怔了一会儿,挥开我的手说:“舔你个大头鬼,赶紧办正事,想憋死我啊?”
我被邓绍催的烦了,只好伸手游走到他身下,伸手握住他老早挺立起来的命根子,我上下左右来回握了一遍,不禁赞叹道:“很大。”
邓绍哭笑不得,说:“你到底是帮我解决需要,还是在探究我的身体构造?”
黑暗中,我笑呵呵说:“男人不都很喜欢别人夸赞他的宝贝大吗?我家邻居的小孩,就特别喜欢听别人说他的那个大。”
邓绍郁闷道:“大小都没有关系,反而觉着技术才是关键,更何况,你一个小屁孩至于这么较真吗?”
我上下撸动了几下,邓绍反而把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反正喘着粗气说:“你手太干涩了,果真不舒服。”
“那我吐点唾沫行不?”我作势把手抽回来,准备在手心上吐几口吐沫。
“得得得,你还是用手吧,你吐了吐沫,你倒觉着省事了,可我得恶心死。”邓绍调整了身体位置,一条腿放在我的屁—股下面,我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温热,我心想这家伙还真难伺候,不如……
趁着邓绍松懈之际,我钻到了被窝里,手上依旧握着他的命根子,当凑近的时候,想也没想就张开嘴X了进去,邓绍身子绷的挺直,大手一把按住我的头让我动弹不得,嘴里说道:“初六,你想干嘛?”
我晃了晃脑袋,示意邓绍把手拿开,在这么下去,不止不能说话,反倒是他的命根子抵在我的嗓子眼上,直想泛呕。
邓绍感觉到我的难受,手掌在我的头发里抓了抓,随即拿开了。
我吐出他的命根子,咽下口水,说:“你不是说干涩吗?我用唾沫你又不同意,所以只能用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别人这样。”
说完,不等邓绍回答,我又继续了刚才的动作,不停的重复着。
我想,邓绍是舒服的吧,他有意无意的上下挺动身体,可他嘴里却说:“叔也是第一次让别人这样。”
我再次吐出他的命根子,咂咂嘴说:“我一直以为你以前有做过的。”
邓绍伸手摸索到我的脸旁,伸手抹掉我脸颊上的口水,随而把手指伸到我嘴里,两个手指十分用力的夹住我的舌头,说:“如果右手算的话,那我就不是了。”
邓绍用力的拽了下我的舌头,我疼的头皮发麻,脑袋往后一仰便挣脱邓绍的束缚,我活动了下舌头,见基本功能都还在,于是低头在邓绍宝贝的顶部狠狠咬了一口,大概力道用的大了,邓绍妈呀一生坐了起来,说:“臭小子,你那么用力,想给我咬掉吗?”
我不服气的坐了起来,带着笑意说:“谁让你那么用力的扯我舌头!”
邓绍郁结,说:“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情趣?快打开灯,我感觉好像破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伸手扯住灯绳一拉。扎眼的光芒致使我和邓绍都半眯着眼睛,我回过神探头靠近邓绍的命根子说:“真的破了啊,好像流血了。”
疼痛感让邓绍的宝贝蔫了下去,邓绍反复检查着,等翻到顶部的下面时,上面一条不算很长的小口子正往外渗着血丝,邓绍轻轻摸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说:“你小子到底是多傻,这么用力万一咬下来,你叔我可就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
事已至此,我也担心起来,不得已说:“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邓绍气的瞪大眼睛看我:“去医院看这种地方?医生问我怎么弄的,我难道说是被人咬的吗?”
“那我们就去小点的医院,怎么样?”
“那也不行”邓绍咧着嘴,伸手抓过卫生纸扯了一块,仔细擦着他的命根子。
“要不……要不你在咬回来怎么样?那我就一笔勾销了。”
邓绍狠狠瞪了我一眼,厉声道:“给我滚一边去。”
我颓丧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要不……用创可贴贴上吧?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28章孤独寂寞冷
外伤好治,内伤难医……我真怕由于我的草率行为,让邓绍的内心蒙上一层难以挥去的阴影,只要关了灯,我在一张嘴,他就软趴趴的提不精神,既影响了邓绍往后的心理健康,也导致我与下半辈子的性福失之交臂。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事实上,在邓绍疼痛难忍,走路都需要叉开腿的情况下,我们就已经从家里出发,没多会就到了医院。
我在挂号的时候,嘱咐邓绍在一旁的椅子上等我,可当我回来的时候,邓绍却不见了人影。而此时急诊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听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我猜测应该是某个孕妇要生产了。我无暇顾及他人,只能四下寻找邓绍,最终在急诊室拐角的厕所里找到了邓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