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静音拉住香磷和小惠美,仨一起没来打扰吴应和纲手。
到了中午时分,纲手才悠悠醒转,吴应看着她的眼神,一个激灵。
“赶紧起床吧,都中午了,要不静音他们……”
“哼,说了不许使坏的。”
“那这就有说法了,也不知是谁先动脚的呀!”
纲手一听这话,也不跟吴应怼了。
纲手自顾去洗漱起来,吴应跟在后面没有再使坏,随便洗漱下,就帮纲手梳理起头来。
纲手看着镜子中吴应为她挽的髻,还有那杆小烟枪,诧异的转头看着吴应。
“为什么弄这个插我头上?”
“你不觉得很有韵味吗?
最好再穿上我那天回来那一身,就更加有那么些味道了
哦,对了,还有一个小酒壶。”
说着吴应又从指环里掏出一个玉质酒壶递给纲手,又说道:
“其实我更想你腰间挂一个铃铛,怕你不嫌弃我就没做铃铛了。”
纲手有些不想搭理吴应了,正常点又开始整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不过还是感觉心底很甜。
又半晌过去,纲手换好那身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有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纲手和吴应一起出现时,静音她们也没多说什么,默默吃完饭。
回房间吴应准备去自己研习一番转生之术,这两天差点被纲手这妖精吸干了,暂时远离点纲手。
正好小惠美拉着纲手有什么要说的样子。
等到看不到吴应了,小惠美才拉着纲手往自己房间去。
香磷看了看,也跟上去了。
香磷好奇看着纲手头上那个烟枪,没有出疑问。
还得是小惠美,先问起了一个双关问题:
“师父,你跟哥哥……”
“那臭小子不是说了嘛,你们还小,不能恋爱脑。”
“师父,不是这个啦!就是昨天哥哥说的那个长生的事……”
纲手也慢慢陷入回忆。
回往昔,纲手现自己似乎一直都在为他人而奔波劳累。
从年少时失去亲人的痛苦,战争的残酷和医疗忍者的缺失,自己的理念更多的人接受不了。
然后又失去恋人,带着失望出走村子,她始终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很少有时间去关注自己内心的渴望和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