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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夜晚和白天,梦中和梦醒的差别实在太大了,小紫开始担心会不会连夜晚的梦都只是自己太过思念产生的幻觉,其实爹是个普通人,怎麽会有办法入梦相见呢?
於是在那天晚上北辰夜来看他的时候,他有些急切的想要证明什麽,紧紧的抱著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吻著对方的唇,北辰夜被他这麽主动的行为给怔住,“小紫?怎麽了?”
“爹,小紫想你想的受不了了。”他不由自主的撒著娇,然後边贴著对方的身体磨蹭边顺著对方的下颚吻下来,甚至能感觉到北辰夜的喉结一上一下滚动的有些厉害。
等他的手滑入衣襟,摸上那结实又丝滑的肌肤时,他听到北辰夜叹息著对他说,“恩?竟然学会勾引我了?你可别後悔。”
然後他莫名的发现原本黑漆漆,几乎不能视物的空间,微微的透亮了一些。似乎是在一个虚无的房间内,看不清周围的摆设,但是最醒目的却是中间那张大床。
他被北辰夜拦腰抱起,甚至有些粗暴的丢到床上,身上的衣裳在一瞬间就消失了,就仿佛他从未穿在身上一样,北辰夜有些急促的覆上来,狠狠的咬著他的唇。
很痛却又带著不能抗拒的酥麻,“爹?爹……”
小紫诧异的瞪著紫眸看著身上的那个男人,这儿的光线已经足够让他看清身上人的脸,那熟悉到极致的线条,可是那说不出的邪肆妩媚,明明就还是那个人,可是为什麽会觉得是另外一个人,是那张漂亮精致到了十倍不止的脸麽?
被北辰夜吻的昏昏沈沈的,他的脑袋也开始有些罢工,却一直迷迷糊糊的想著,是因为这样所以爹才会每次都选择在黑暗中见他麽?
不想让他发现麽?可是小紫虽然很笨却又不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发现了啊,爹身上那强大的让人从灵魂深处都畏惧的黑暗力量,根本不可能是人拥有的。
可是只要爹还是爹,爹还要小紫的话,小紫是绝对不会离开的,爹你不知道麽?
“乖,放松……”头顶传来那个人的声音,然後是一种滑腻的液体被涂抹到他私密的部位,手指快速的进出了两下以後。
某个比手指硕大了数倍不止的滚烫硬物就这麽顶了上来,然後毫不犹豫的就挺入了。
“啊!”他短促而又惊讶的叫了一声。
好几天未曾欢爱过的身子,显得紧窄而又僵硬,让小紫有些难受,却又觉得高兴。每一次欢爱前爹总会做好足够的前戏,挑拨他到受不了,甚至哀求的时候才会从容不迫的进入他,看上去就像是,为了情欲的疯狂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但是这一次,爹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就那麽焦急的进入了,是因为他也很想念自己了麽?那一瞬,他竟然觉得非常非常的满足,那一点点小痛甚至都可以忽略了。
“好了,我要动了。”北辰夜在他身上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仍谁都听得出他压抑的很辛苦,然後小紫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他抬了起来。
下一刻,如狂风暴雨一样的律动就彻底俘获了他的理智,蛮横到有些毫不留情的冲刺,还有那种让人发狂的速度,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哭泣起来。
若说习惯了平时北辰夜在床上,那霸道又专横的欢爱方式,那麽此刻他会发觉自己太低估北辰夜了,搞不好这才是真正的他。
难怪他说你不要後悔,原来一直在忍耐著,克制著情欲冲动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个。
“爹……小紫好爱你……好爱好爱……”被那狂野的节奏给冲击的七零八落的思绪,被从未领教过的绝顶的欢愉淹没之前,他哭著喊出这句话来。
再然後,他就完全没知觉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全身上下像是被拆散了一样,私密的位置隐隐作痛,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後,他还悄悄的检查了一下,竟然真的肿起来了。
所以这一切,他以为是梦境的东西,其实全部都是真的?这麽一想,心里竟然格外的开心,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疲惫,开始期待下一次在梦里想见的时候了。
只不过麻烦的是,每次睡醒以後,那被完全汗湿还有弄脏的里衣和里裤,好在每天都会有人来替他送饭和收拾换洗的衣物,那些人估计也察觉了,却也从不说什麽,春天是豹子的发情期,就算他现在可以维持人形,在那些人的眼前,他也只是一个妖物吧?
然而奇怪的事似乎也从那一天和爹交欢之後出现了,爹入梦的频率是一到两天之後,似乎是刻意的给他留些时间休息,如果那天做的并不狠,那麽隔一天就会来。
要是没有控制好,做的过了,那就会隔两天再来,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北辰夜一句话都没有提过,可是小紫就是清楚的知道他的想法和他深藏的温柔。
而就在爹不出现的那些夜里,他开始梦到别的事情。一开始的梦境永远都是灰蒙蒙的,那里的天空似乎从来都没有亮过,到处都弥漫著一股萧瑟和压抑的气氛。
那种感觉他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具体在哪遇到过了,只是梦中见过的人,和普通人都不一样,苍白透明的肌肤,暗紫或是暗红的眸子,每个人的眼底都是赤裸裸的杀虐和欲望,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简直是家常便饭。
然後是一个和他现在关在这儿非常相似的高塔,只不过在梦里,被关在上面的不是他,是一个女子,她整日枯坐在窗前,远远的眺望著外面暗紫的天空,看著那似乎永远不会散去的灰雾,一个人默默的梳头或者看书,更多的时候却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