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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凯收回了飞走的注意力。
“……我问你是不是人鱼！”西泽耐心的又问了一遍——唔，他绝对不是质问，也不是想刨根究底，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仅此而已。
“一半一半吧。”凯懒懒的回应道。
-_-#
“什么叫一半一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西泽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凯看着他的表情着实有趣，但是现在太晚了，“睡觉吧，有空再跟你说。”
西泽：（╰_╯）#
不管西泽再怎么不满，凯就没打算把话说完。西泽唯一的福利，就是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看一看到是的耳朵了——半透明的如同半只花一样的耳鳍。
嗯，比之前在拍卖行见到的女人鱼的耳朵漂亮。
如果导师是人鱼，即使不是人鱼也跟人鱼有些关系的话，那么他一直用水系魔法（？）就说得通了，只不过，他强大的有点过分。
这一晚，西泽没睡好，光顾着研究凯的耳朵去了。
隔壁，伊尔泽也没有睡好，他身上的那只八爪鱼怎么扯也扯不下来，而且他使用魔法，也完全没弹了回来——巨龙的皮果然非常非常厚。
伊尔泽的折磨一直延续到天快亮的时候，准确的说，他是睡着了，然后完全没有了感觉。在他睡着的瞬间，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单单光芒的眼睛睁开了，在察觉到自己的姿势之后，那双颜色很浅的眼睛露出了困惑，盯着伊尔泽半会，再次闭上了双眸。
于是乎，这一晚上，某些人的生命轨迹发生了无法预料的转变。
……
翌日。
当光线照射在脸上，西泽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一动，就发现了自己脖子上多出来的一样东西——一条红宝石项链。
西泽的第一反应：“圣女”缩水了？！
不对，酷似“圣女”的项链还在他空间戒指里，所以不是缩水了。
“还不起？”凯端着他丰盛的早餐进房间，一来就看到拿着项链发呆的某个蠢血族。
西泽抬头，看到凯手上那绝对三人份的早餐嘴角抽了抽，眼睛转移了一下方向，他实在是不忍直视，吃货什么的太恐怖了有木有？
“……这什么？”西泽想来想去，给他戴项链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他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