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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把他抓好。”老兽人将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对西泽说道。
西泽愣了一下,知道这老兽人是要做什么了……不会是想给他放血以绝后患吧?
老兽人没西泽想的那么无良,西泽紧紧扣住了癫狂兽人的手腕,看着老兽人将癫狂兽人的衣服拉开,随便在胸口位置抹了点药水……姑且称为麻醉药,然后一刀下去……
真的就那么一刀下去……胆小的哈比吓得整张脸都白了,但西泽也没空去关注他的情况了,被扎了一刀的兽人全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胳膊比西泽的腰还粗,臂膀上青筋突兀,力气大的西泽差点按不住。
老兽人突然一把将刀子拔了出来,那一刻,手上挣扎的力道消失了,西泽差点往后踉跄跌坐地上。
西泽真想说,医生大人,麻烦您拔刀的时候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做个准备。可看到刀尖上的一条差不多十公分长的还在蠕动的白虫,他什么抱怨的话都不想说了。
哈比忍着想哭的冲动将一个竹筒递了过去,老兽人将还活着的白虫子扔了进去盖上盖子,然后有弄了一些捣碎了的药草敷在气息犹弱的兽人胸口,又用白布条给他包扎起来。
第二个、第三个癫狂兽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一直到看到第七条白虫,西泽已经非常的淡定,但老兽人额头上也溢满了汗水,显得有些疲倦。
第八第九个兽人送来的时候,凯也过来看看情况,看完老兽人利索的刀法后,指着第九个兽人的胸口问:“是在这里吗?”
老兽人和西泽都看向了他,西泽真想说您别来掺合,这可不是开玩笑,一个不慎是会出人命的!
“这里。”老兽人很快收回了视线,手指伸到癫狂兽人的胸口,凯手指往上一点的位置,按了按。
凯也跟着摁了一下,在那里,他感觉到了蠕动的某样东西。
然后,在老兽人的指点下,用药水抹了抹……
“导师……”西泽在他拿着刀准备动手的时候喊了一声,凯看向他,他干笑两声,说:“您悠着点。”这都是命啊,一不小心就会要人命的!
“嗯,不用紧张。”凯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蓝后!没有给他半秒准备的机会,一根尖锐的冰棱刺进兽人胸口,又以闪电速度拔出……
他还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啊,因为他没时间紧张啊泥煤,要不要这么速度?!
别说西泽被他的速度给惊到了,就连一旁的医生大人,也非常讶异凯那漂亮的一手。这速度杠杠的没话说,而且伤口就一个小点,那条白虫子像是会自动收缩,因此拔出的时候都没有嫌弃开口的大小。
这下更省事了,连布条都用不上,凯就用冰把那一个小洞给封住了,反正兽人族本来就生活在雪原,这种直接冰冻伤口的做法,反而更有益于伤口的愈合。
后来老兽人又在旁边看凯试验了几个,之后拍拍手,给了他一个“年前人,有前途”的眼神,就把手续事情都丢给他们来,哦对了,说如果遇到其他问题再找他。
老兽人走后,西泽忍不住问:“我们在这里做苦力,他们是不是该付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