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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看著他眼里深沈汹涌的欲望,自己也忍不住瘫软了身子,风彻却不依不饶,反而伸出食指轻轻的抚摸她的唇瓣,就连他的声音也带著引诱,“嗯?”
涟漪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那张帅气逼人的俊脸,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沦陷进去了。忙正色说,“我要父王去处理正事啊,我会乖乖的啦。”
风彻一脸失望的看著她,然後不死心的又凑过来问了句,“涟漪宝贝不要父王陪了麽?”他本来就略宽敞的睡袍,更是悄悄的滑落一肩,露出了他结实健壮的臂膀和性感的胸肌,涟漪忍不住又红了脸颊,风彻简直就是活春药嘛,看一眼都能让人发情。
风彻当然看见她羞红的小脸,不怀好意的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吻她的耳垂,继续邪恶的勾引她,“涟漪宝贝是不是想吃父王很久了?”
“胡说!我才没有!”涟漪的脸更红了。风彻低低的笑了,然後用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好好的看著她,“你的眼睛可是恨不得把我扒光呢?”涟漪简直觉得自己已经热得要化掉了,她的眼神哪有那麽露骨了,虽然是有点点小色了,可是还不至於那麽明目张胆吧。
风彻将手放在睡袍的带子处,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涟漪宝贝只要说想看,父王就解开好不好?”天啊!风彻竟然用那麽诱惑的神态,对她讲出那麽挑逗的话来。
“我……”她忙捂住嘴巴,天啊!她差点就顺著自己的心,讲出我想看这三个字来了。风彻的笑容越来越深,但是也不逼她,仿佛要等她自己想清楚。
“父王别闹了,赶紧去早朝啦!”涟漪觉得自己都快失控了,赶紧背过身子。不敢再看那个移动春药一眼,仿佛只需要再多一眼,她就无药可解了。
风彻淡淡的叹息,他都这麽努力这麽不顾身份的勾引她了,竟然还被拒绝了。自己又舍不得勉强这丫头,搞来搞去,最受苦的还是自己啊,风彻盘算著待会还得去冲个冷水澡。
看著风彻起床穿衣完毕,准备出门时。涟漪的心又痛了起来,以後是不是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也不会和他在一张床上调情了,也不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心疼的揽她在怀里,哄她不要哭,也不会再有人用那麽温柔的语气唤她涟漪宝贝了。
涟漪终於还是没有忍住,既然要离开了,那麽是不是可以放任自己,悄悄的放下所有的负担,好好的回应这个男人一次。
“彻……”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麽就那麽顺口的喊出了这个名字。
风彻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後难以置信的回过头看她,眼里是难以掩饰的狂喜。风彻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边,将她紧紧揽入怀里,语气里还带著一些不确定,“宝贝刚才叫我什麽?再叫一遍好不好?”
涟漪的脸又红了,但是还是如他所希望的那样,轻轻的说。“彻……回来给我看好不好?”这下换风彻僵硬了,这丫头说什麽?自己一直期望的感情终於得到了回应,反倒让他一下子不敢相信了。
“不给看麽?”涟漪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似乎跨出了第一步之後,後面就那麽理所当然了。风彻忍住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绪,低下头和涟漪的头轻轻顶在一起,温柔至极的说,“当然给了,而且以後只给涟漪宝贝看。”
涟漪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他,有这句承诺就够了,她这一辈子也许都不会忘记风彻。
风彻後来又忍不住缠了涟漪很久,直到涟漪赶人,他才依依不舍的去早朝了。这个在别人眼里威严的帝王,在涟漪身边,竟然也有这麽孩子气的时候。
直到他走远之後,涟漪忍了很久的眼泪,才决堤一样的流了出来。
悄悄的溜出盘龙殿,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换上了衣服,然後和秀妃安排的内应接上头,几乎完全不费力,涟漪就出了王宫。
在宫外又换了一套行头。就在涟漪出城的同时,同时又另外一个女子也遮遮掩掩的出了城门,直奔离风晋最近的一条官道。最让涟漪联想不到的是,出了城半里处,已经有马车等候著她了,而她竟然在马车里见到了离墨。
“墨表哥,你怎麽会在这?”涟漪忍不住瞪圆了双眼。离墨还是和往常一样,俊朗雅致,风度翩翩,他唇角勾起浅笑,伸出手拉住涟漪,让她坐进了车厢。
马车飞驰得很快,一下子就走得不见踪影。“知道你要出宫,我特意过来接你。”离墨的声音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急不缓又温柔悦耳。
涟漪忍不住感谢他,“真是让墨表哥费心了。”离墨摇摇头示意无碍。
透过马车的小窗,涟漪看到路两边不断向後移动的风景,心里有些黯然。她根本就不敢去想风彻会有多大的怒气,风彻会不会恨死她了。
看著涟漪一脸的恍惚和黯然,离墨只当她是离乡的情绪,温柔的劝她。“别想太多,虽然聆风很好。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南离的。”
涟漪看著他一脸温柔的表情,心里的苦涩稍稍散去一些。是啊,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现在後悔又有什麽用呢。於是乖巧的答道,“墨表哥给我说说南离的特色吧。”
却没有去注意离墨那句话的深意,为何她一定会喜欢上南离。
风彻一掌将御书房的案几劈开,然後将那些奏折全部踢开,怒发冲冠的回到了盘龙殿,看到人去楼空的後殿。心仿佛被人用刀劈开一般,血淋淋的伤口,揪心的疼痛。为什麽只是一眨眼,就什麽都变了。
刚才他还高兴得快飞上天,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觉得这世上最幸福的就是自己。结果呢,面对的确是佳人离去的凄凉。为什麽?不爱我为什麽要骗我?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