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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空手道、柔道、合气道……我有时间会来考教学习进度的。”降谷零还是不太放心，觉得得通过自己这一关才算合格。
“……好。”松山久幸是见过安室先生打人的模样的，那要求也太高了，可也只能欲哭无泪地答应。
“但是……”谁料降谷零话音又起。
“还有？”松山久幸两眼中透出迷茫。
“不记得了？”降谷零反问。
“安室先生你直说吧。”这样就和钝刀子割肉似的，太痛苦了。
“昨晚我在桥下。”降谷零两手抱胸，侧着头看他，压迫感十足，“想起来了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学校。”
当然是一路跟过去看看你们在搞什么幺蛾子啊！
松山久幸两腿一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安室先生竟然就在现场，这下没办法狡辩了。
偏偏犬夜叉带着哈罗和勇敢去三楼了，没人帮他分担火力。
松山久幸心一横，牙一咬，扑上去抱住两条大长腿，扯着嗓子大喊：“安室先生我错了我只是一时昏头没控制住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有点多有点情绪上头对不起真的没有下次了你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也会以身作则管好犬夜叉的……”
降谷零差点被这一串不带标点符号的话炸了耳朵，他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感觉脑子嗡嗡的。
“可以了，停下来。”
松山久幸还在小嘴叭叭叭。
“再说下去我们就去楼顶练练。”降谷零按了按拳头笑着咬牙切齿地说。
松山久幸立马住嘴，低着头深刻反省。
他也知道昨晚的事是自己过火了，945的出现其实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未知的身世，神秘莫测的异世，广阔无垠的宇宙……在听过那样的事迹之后，他心中也难免激起一丝躁动，再加上最近频频被卷进案件中的郁烦，和技能带来的掌控欲的催动，脑子一懵就做出了骑车跳桥的傻事，他现在想起来还想给自己两个巴掌。
降谷零半蹲下来，两手捧着松山久幸的头，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后辈，又像是在看自己与好友们的曾经：“答应我，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年少轻狂时，他们连面对死亡时也毫无畏惧，但当死神真正降临之后，那万般滋味，也只有唯一留下来的人，在每次午夜梦回时将其细细咀嚼，独自磋磨。
松山久幸看着那双熟悉的灰紫色双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感伤，沉默片刻，说：“好。”
他感到自己终于触及到安室先生隐藏的一角。
工藤新一来店铺后就没怎么下去过，一来是考虑到安全问题，二来是羞耻心作祟，在住处穿小裙子和在一大群人面前穿小裙子可不是一个概念。
除了被松山久幸扒拉去帮忙的时候，他都在三楼上网，试图从网络和各个案件中找到蛛丝马迹。
他看犬夜叉又带回一条小白狗，和秋田悠一一起在房间布置，听到二楼有声音，控制不住好奇心，跑出去偷听。
能到二楼，应该是松山的熟人。
工藤新一伸出半个脑袋。
唔，金发和深色的皮肤，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