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惜以为她能一辈子待在宫里,伺候燕宁,爱慕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但郭惜万万没想到,有一天,燕宁会离开皇宫。
郭惜垂着眸子,和念蝶一起收拾地上的衣服,再伺候燕宁穿起。
床幔撩起来,挂在了金勾上,燕宁浑身无骨的坐起来,里衣有些松散了,露出她脖颈、锁骨、胸前、肩膀处密密麻麻的吻痕。
只看着那些吻痕,都能想像出君王多么的用力,又是多么的失控。
念蝶有些心疼,轻声说道:“娘娘,要抹些药吗?”
燕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心里喟叹一声。
她其实能自己恢复,只是后半夜,实在累,又加上齐横元不知收敛,一次又一次的,她有些不耐烦了,就没再恢复自己,睡着之后,就更加什么都做不了了。
醒来有这么多的吻痕,也不奇怪。
燕宁点头:“抹些药吧,要最好的药。”
念蝶笑道:“给娘娘用的药,当然是最好的药,娘娘你等着,奴婢去拿药。”
念蝶拿了药,给燕宁一一抹上,这才又重新给燕宁穿里衣,郭惜递上外裳,念蝶更衣,郭惜去打水,为燕宁净面,之后念蝶为燕宁梳头。
郭惜去收拾床铺,看到床上一片凌乱,小脸忍不住跟着红了。
其实昨晚这张大床更凌乱,更不忍直视,但那些床单已经被守夜的宫女收下去了。
郭惜现在收的,是新换的床单,但也足够羞红她一脸了。
燕宁这边梳好头,披了一件大氅,出去了。
齐横元就坐在外厅等着她,她一出来,他就搁下书籍起身,去牵她的手:“朕已经让王公公把王叔他们请到偏殿了,我们去偏殿。”
燕宁很渴,说道:“妾先喝杯水。”
齐横元立马让念蝶倒水,燕宁确实很渴,连喝了三杯,这才缓解了饥渴。
燕宁将杯子递给念蝶。
燕宁侧头的时候,露出了左侧脖颈处的吻痕。
燕宁今天穿的衣服领子很高,毕竟也冬天了,这样穿能挡风,倒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再加上她外面披的大氅是个毛领,整个毛领围在脖子四周,将她整个脖子都挡住了。
如果不是她侧了一下头,齐横元又离她极近,倒也看不到那里的吻痕。
齐横元伸手,在那片吻痕的地方摩挲了一下,唇角扬起笑意。
这是他的女人,全身打上他的标记的女人。
这个女人,注定是属于他的。
齐横元的手指,温热、粗粝,带着一股电流,从脖子的皮肤处渗到心脏。
燕宁无端的悸动了一下,立马伸手,拿开齐横元的手。
齐横元反手将她搂进怀里,亲在她的唇上。
念蝶立马背转过身子。
郭惜也跟着背转过身子。
燕宁气的拿手锤打齐横元:“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