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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
难怪凶手进屋后,能顺利制服受害者,没有让旗本夏江发出尖叫。
他把旗本一郎绑在了这张椅子上,趁着屋主呆愣的空挡,从背后袭击了目标。
没猜错的话,现场的头发和血迹,就是这么来的。
中原中也转过头,刚想告诉雾岛羽香自己的发现。
忽然,他眼角的余光一动,发现地上的暗色血迹中,似乎残留着一个奇怪的痕迹。
“你看到了什么?”
仿佛是察觉到了同伴的迟疑,雾岛羽香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
“……这里。”
中原中也抬起脚尖,示意地在地板上点了点,
“血迹里有一个印记,看形状像是三脚架。”
“三脚架?”
雾岛羽香点了点头,语气了然,
“哦,所以凶手还安装了拍摄装置和探照灯。”
“大叔,包括旗本一郎在内,这三名死者的身上,有遭遇过性。侵的迹象吗?”
刑警屯田:“……什么?”
“等、等等……什么?”
不是杀人吗?怎么突然又和性。侵扯上关系了?
刑警先生一脸懵逼,明明现场有三个人,他却感觉自己仿佛漏看了一整集的剧情。
“——是罪犯的共性。”
“大部分性。虐待狂,包括恋。童癖在内,都会拍下他们犯罪的过程,作为纪念品反复回味,而且,他们喜欢在受害者活着的时候,实施虐待。”
解答屯田刑警疑惑的,是中原中也。
只不过,某个赭发重力使在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像是别扭,又有点一言难尽。
这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这些东西,正是不久以前,雾岛羽香在侦探社的会议室里说过的。
事实上,当中原中也重复这段话的时候,内心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不断上蹿下跳,仿佛再多说一句,某个重力使就会一个激灵,把脚下的地板踩裂。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刑警屯田挠了下脸颊,回答道,
“现场没有找到冲突的DNA,前几个受害者同样没有性。侵的痕迹。”
“哦、哦。”中原中也点了下头。
表面镇定,实际上,他已经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这个时候,某个黑发少女突然来上一句——
【“一字不落。”】
【“记得很清楚嘛,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