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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是真疯了吧”那日条件反射的退后一步,实在想不出萨仁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恨恨地说着。
见萨仁要走,她眼珠转几转,突然追上来说“萨仁,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军官了吧还真是见一个一个”
萨仁回头斜她一眼,过去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支队那边拉“走,把这话说给刘队长还有那个军官听”
那日吓了一跳,忙甩开她的手“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怎么到我的小本子的,还有你一个字都不认识,怎么得懂”
“呵,谁跟你说我一个字不认识,我二哥在旗里工作,他早就扫盲班毕业了,每次回来都会教我写字,怕你嫉妒没跟你说而已。”
“什么”那日更气了,“原来你这么有心机,以前傻傻的都是装的”
“说谁傻傻的以前我是拿你当朋友,现在你觉得还会吗”
萨仁说完上马走人了,人打了,话也说到这份上了,还捏住了她的小辫子,总不会再凑上来吧。
等到家,她发现阿爸跟二哥都回来了。阿爸是做为牧民代表被旗里请去开会,二哥在派出所喂马,萨仁听他说了几句,觉得他应该就像后来的辅警,没编制而已。
这爷俩长得都跟达愣爷爷很像,一就是一家人,一见她回来两人也都很一致的先脸。
阿爸关切道“着好点了,给你买了药,也不知对不对症,明天让你二哥带你去旗里吧。”
二哥解释说“阿爸跟医院的人说了你的脸怎么红的,还给人家了你用的草药,人家叫你过去做个检查,阿爸怕你痒让先开了点药膏。”
萨仁接过来一,是消炎抗菌的药膏,她就说“我的脸就是过敏过两天自己就好了,根本不用去。不过这药放着吧,反正是常用药。”
正说着达愣爷爷跟阿妈三哥都回来了,包里马上热闹起来。
阿妈在包里扫了眼,就急着问阿爸“阿思兰又跟着去了”
阿爸点点头“去了,不用担心他。”
阿思兰是大哥的名字,狮子的意思,家里三兄弟都是以猛兽为名,二哥是查干巴斯,白虎的意思,三哥叫哈尔巴斯,黑虎。
萨仁见阿妈脸色不好,就问“大哥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阿爸慢慢饮着茶,似乎在思虑什么事,只敷衍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三哥马上说“她可不小了,今天在知青点拿鞭子抽那日,还说的一套一套的,连刘队长都服她”
阿爸跟二哥都吓了一跳,阿爸招手叫萨仁过去“没伤着吧这么大了还打架还跑到知青点去打了”
二哥也说“你跟那日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打起来的”
达愣爷爷倒是哈哈大笑“我听人说了,打得好,那日那孩子越大心思越多,是该有人教训教训。”
阿爸本来挺心疼萨仁,自家孩子自家知道,她有脾气也只冲着家里人,还是个蔫脾气,不会大喊大叫,更不会打人,不高兴了就沉着脸谁也不理。
这得多大事才能让她在知青点打人,本想好好问问,可一见达愣爷爷夸萨仁,他就不好再护了“阿爸,不能再惯着她了那日再不好有她自己的父母教,姑娘大了都面子,姐妹两个在自家地方打打闹闹就算了,跑去知青点打架还上鞭子,这怎么能行”
萨仁刚要解释,阿妈却说“怎么不行打就打了,打完她还自己说没事,打着玩的。我们萨仁有什么错,还不是那日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