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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周,老赵安排了几个武术教练和格斗教练来,让白家的几个主人看了。白川确定了几个人,每周三次,分别来给三姐妹上防身术课。
周三,在白家后院的大练功房里,三个人开始上第一次课程。
白玫瑰看着那个长着吊梢眼、高颧骨,高大魁梧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拼命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命令自己一定要忍住、忍住!
这个人,就是上辈子两次j□j她,还让她染上梅毒的格斗教练张鸣。
为了让老赵准确无误地找到这个人,并且让他来白家当教练,白玫瑰又花了5点的好运值。
她就是要用这个人来一雪前耻。她要设下一个圈套,如果两姐妹不理这个茬,那么她们可以逃脱一劫,如果她们自己要钻进这个圈套,那就怪不得任何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假设地上有一个洞,你不去往里面跳,那又怎么能说这个洞主动害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唉……
☆、第四九章
这是一个恐怖的夜晚,草地上的草叶刺痛着白玫瑰娇嫩白皙的脊背,卷曲的长发披散在地面上异常绚丽。她身上压着一个吭哧出气的沉重躯体,她心理想要抗拒,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却做出了迎合的举动与声音。天空本来是蓝黑色的,星星一眨一眨,看起来似乎很美,可白玫瑰的眼睛混沌不清,意识一片朦胧。
突然间不远处亮起了灯光,直接照射在这片草地上,有人在说话:“就在这里准备,马上就要放了,只要找到白家二小姐就可以开始进行烟火表演,真不知道她人到哪里去了?到处找都找不到……咦?那是谁?”
探照灯雪亮的光线照过来,把这片罪恶的草地照射得一清二楚。一男一女以最赤-裸的状态拥抱在一起,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抽-插律动,男人的喘气和女人微弱的呻-吟交替起伏,极端淫-靡。
“天,那不是白玫瑰!”
人们从宴会厅里出来,走到了草地上,纷纷看见了这样一幕,惊叫声此起彼伏。苏芳、白菡萏和白芙蕖穿着昂贵的礼服就站在人群里,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走过帮她遮掩一分,甚至请大家离开不要观看都没有做,她们脸色是做出来的惊慌,嘴角却隐藏着快意的笑意。白家的帮佣都吓傻了,一贯清冷高傲的二小姐竟然会当中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未几,去寻找白玫瑰的秦越楼及其父母听到消息,从宴会厅里挤了出来,当即脸色铁青,难以置信。白川也好不容易才走了过来,头脑一晕,大喝一声:“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草地上的两个人依旧是听而不闻地做着那种事,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眼睛里带着兴奋,把身下的女人摆出了一个更为羞耻的动作,将她的身躯和私-处都暴露在了人前,而女人明显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配合他。
秦家三人气愤不已,秦坚当即宣布:“秦家与白玫瑰的联姻,到此为止!大家都当没这回事!……美妍、越楼,我们走!”
白菡萏得意极了。
白川就算想要去阻止,此时也无心无力,他连忙命令保镖去把那个恶心的男人拉开,女儿还不满意的哼哼,那副丢人的淫-荡模样,真是……
“小姐!!!”在主楼里寻找白玫瑰踪影的萍姨这才听到这边的状况,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手中拿着从宴会厅桌子上扯下的桌布,给白玫瑰盖在身上,伤心地抱着她哭喊:“小姐你怎么了?天呀,怎么那么烫!小姐?小姐!”
当时的白玫瑰眼睛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遵从着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口中难耐的呻-吟着。
……
“啊啊啊——!”
半夜里,三楼的卧室里一声惊呼。白玫瑰一下子从梦中醒来,猛地挺起身子坐了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整个床都震动摇晃了几下。
“呼——呼——呼——呼——”白玫瑰抓着睡衣的领子,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像被什么压住一样闷痛着。她满头大汗,表情是惊恐和害怕。
【玫瑰,别害怕,你是在做梦,是做梦!】小白也从修炼中惊醒了过来,连忙在白玫瑰脑海中安慰着她。
【不、不是做梦……】白玫瑰嘴唇发白,失神地说:【这一切都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你不会明白这种感觉。】
傍晚在练功房看到那个男人,她只是站在两姐妹背后瞧着教练的动作,根本没有去认真学习,她下意识地避免看那个男人的脸,避免跟他走进两米内的距离。心怀畏惧地上完了一节格斗课,她的体温降到了最低点。晚上,居然梦到她上辈子最难堪的那件事,订婚宴上那肮脏的一幕,是那么的清晰,就像昨天才发生过一般,太可怕了。
白玫瑰颤抖着把身体缩成一团,痛哭失声。
【别……】小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她,等白玫瑰哭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我、我是不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明白一个道理:别人伤害你,是一次,你用别人的过错来伤害自己,又是一次,两者相加,伤害的程度是加倍的。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懂得,不要把时间和感情浪费在过去的痛苦之上。而且,这种痛苦对于今生你的来说,你永远不会发生、永远不会存在的。】
白玫瑰耳朵在听,可是眼泪依旧是停不下来。她倒在床上,用两只手臂抱紧自己,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明明是夏天,心脏却寒冷得像浸泡在北冰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