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秦夜已经穿戴好,从帐篷里出来,看着她道:“你在担心她?”
“对呀!她叫那么大声,肯定很痛苦,所以我看一下她……”纸鸢说道,不自觉又想起刚才那恐怖的画面,脸色更红了。
“你不会是什么都不懂吧?”
秦夜茫然道。
“懂……什么??”
“就是刚才那件事啊!”
“……”
纸鸢觉得又被鄙视的嫌疑,忙昂着头道,“谁说我不懂?论年龄,我还大你两岁呢,怎么就不懂了?”
“……”
秦夜确定她果然什么都不懂,摇了摇头,往篝火旁坐下,继续炼化“毒心液”。
这时。
诸葛清雅也穿戴好,从里面出来。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被秦夜的自愈力量气息医治好,但神色无比复杂,心里也变得异常沉重,眼眸中还时不时流泪。
纸鸢见到她,赶忙扶着她坐在一边,关心道:“清雅,你没事吧?”
“……”
诸葛清雅摇了摇头,意思是自己没事。
但一想到最珍贵的贞节没有了,又忍不住泪水往下流。
纸鸢见状,抬头对篝火对面对秦夜道:“你看,我就说两个小时时间太长,刚才清雅都喊的那么痛苦了,你还继续,你就那么狠心么……”
“……”
秦夜茫然的眨了眨眼,这女人是真傻也不懂啊,“你什么时候说过两个小时太长?”
“我……没说过吗……”
纸鸢这才想起,这个时间太长的事,一直都是她自己想的。
她转移话题,看向清雅,再道:“没事,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总算医治好了,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了。”
她没注意到,诸葛清雅的脸色也更红了,烧红。
这时。
诸葛清雅再也受不了,起身道:“我要走了。”
“走?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