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树道:“出了这种事空中戒备一定很森严,满天都是海盗舰绿荫号要想出去应该很麻烦。”
不要说海盗了,他们船上可是有真·通缉犯的啊……
真·通缉犯同志表示自己很无辜。
这种时候身为船长就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了,何知树抖了抖耳朵,因为耳根被埋在头发里被挠得非常养,因此他已经开始适应起这种动不动就抖耳朵的动作,说:“绿荫号有自主隐蔽功能,现在光天化日的比较麻烦……等晚上趁着夜色我们偷渡出去。”
没有人异议。
外面兵荒马乱,亨利带着他们一行人穿过小巷,淌过因为没有雪人体温冰镇而流淌了一地的冰激凌路面,走进街对面的一家旅馆里。
跟外面纷乱繁杂的场面不同,这家小小的旅店倒是显得特别静谧安详。
旅馆的老板是个面容清秀的中年男人,气质也相当符合这里娴雅的环境。、
见到亨利带着一群陌生人走进来,旅店老板弯起眼睛熟络地笑道:“亨利,这些是你的朋友?”
亨利点了点头,介绍道:“这是卡伦,我的朋友。这些是我的……客人。”
这位旅店老板像是知道亨利平时都做些什么,因此对他们身份也猜到j□j分。卡伦笑眯眯地道:“你们是来找住的地方吧,我们楼上有三间房……只剩下三间可以住人的原因是昨天有几个火人在这里打架,我还没来得及翻新就已经……你们懂得。”
他们当然懂啦。
何知树点了点头,长耳朵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他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抱着何知草径直走上楼去:“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先把你洗干净了。”
何知草惊恐地大叫:“不要!这种时候爸爸你难道不应该跟叔叔们一起养精蓄锐准备晚上……”
何知树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的嘴,回头朝着正把视线投向这里的卡拉笑了笑:“我们进房了。”
把百分之一千不配合的何知草按在洗澡水里狠狠地搓了一遍,不仅何知树累的气喘吁吁,连何知草都精力耗尽到沾着枕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凝视着自家小草无邪纯真的睡颜。何知树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娃果真遗传到了百分百阿萨斯的基因。
瞧这眼睛鼻子嘴巴……这是没长开,再长大一点,估计连他自己都会开始起疑心了吧。
就心里藏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小九九这一点,这父子俩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给何小草掖好被子,何知树放下一身重担解开衣领准备洗澡睡觉。
刚进浴室的门,冷不丁从背后伸出一只指腹粗糙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同时何知树猛然感到身后敏感的新器官被人用一种十分恶劣的动作捏在了手里。
何知树:“……唔!”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是新长出来的那一对。何知树立刻像是被人捏住了软肋一般软了腰杆,整个人不禁轻轻发颤起来。
——都说兔子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