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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
易修脸顿时黑了,这条狗他妈是看他对眼了啊!
可我没看上你啊朋友!
易修虽然是个基佬,可他不是个变态。
兽人这种生物,就算再怎么像人可怎么说都是兽。更何况在易修心目中,格雷只是个养在家里的大型动物,试问谁会脑子一抽跟一只宠物上床做爱?
更不要说兽人发情起来,只是纯粹的发泄性欲,低头蛮干,压根不会顾忌另一方的感受。
兽人这种生物本身体质强壮皮糙肉厚,两只兽人交配时粗暴一些也不会对另一方造成损伤……可他是个人!是个从里到外都正常无比的细皮嫩肉的地球人!
要真被这个精虫上脑的大块头按在地上结结实实做一回,绝逼不死也要半残!
想到这里,易修鼓足气力,使了这辈子最大的一回力气,猛地把正对自己小腿情有独钟的大狗踹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屋外跑。
嘶——
背后传来什么东西撕裂开的声音,令易修生生冒了一身冷汗,绑在兽人身上坚持了数日的床单终于阵亡。
——兽人在发情期交配欲望大于一切,体能强度至少比正常情况多出两百个百分点。
……尼玛精虫上脑就精虫上脑,咬文嚼字个球啊!
“吼————”
挣脱束缚的兽人撕心裂肺地吼叫了一声以表达他对被长期禁锢地强烈不满。
然后毫不犹豫地扑向他近在咫尺的猎物——
易修:“嗷嗷嗷嗷嗷嗷——!”
这不是骗字数,而是易修被兽人扑住后惨烈的写照。
——千万不要反抗发情中的兽人,他们拧断你脖子的速度比打死一只苍蝇还轻松。
易修显然还没被扭断脖子,扭断了他哪里还有力气嗷嗷叫。但他的左手手腕被明显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你还真想对老子霸王硬上弓啊!
萧重锋一大早就没在家,要想不菊花开满地残就只能靠他自己自救。
易修把心一横,抄起茶几上一个才买了两天已经盛满了灰的玻璃烟灰缸——最近他压力越来越大,抽的烟也越来越多。
“哐当!”
格雷的脑袋被砸了个满堂彩。
但他却只是微微颤了颤,只有烟灰扑簌扑簌地从他头顶往下掉。坚硬的好像两根石柱一般的双臂依然紧紧箍着易修因为常年不运动而纤瘦苍白的身体。
毛茸茸带着兽耳的脑袋好像没断奶的娃娃一样死命往他胸口蹭。
易修翻了个白眼,他以前还觉得这身硬邦邦的肌肉挺帅,现在却只想再重生一回把兽人这种生物全部设定成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