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风行噗的笑了,忍不住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在他脖子上亲来嗅去,“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劲儿,你说谁能知道在外面像个白衣谪仙一样的云总,私底下满口荤话?”
“呸。痒。”云飞扬抿嘴笑,反手摸摸他的脸,“在你面前我装什么装?难道归海总还跟我装正经?”
归海风行的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上,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觉得亏欠你很多。我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还盛大婚礼呢,”云飞扬不以为意,“你在贞正集团是个什么地位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把我们的事情昭告天下了,谁还会尊敬你啊?别傻了。我不觉得你亏欠我,我倒觉得我有很多事情还是做的不好,亏欠了你。……放心吧,我对婚礼没有执念,咱们早就已经有过婚礼了不是吗?……对你,我只有一个要求。”
归海风行直起身子,吻他头顶的可爱发旋,“说。”
云飞扬关了火,把勺子放好,回身搂住他的腰,认真地望着归海风行的凤眸,“我只希望,我们是对方的唯一。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爱上其他任何人,我只爱你一个。我也要你这样对我,必须。”
归海风行听完就笑了,“……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飞扬,你该知道,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从第一眼见到你,我这辈子就被你套牢了。……我早就是你的囊中物、看门狗、裤下臣,你不要我都不行!皇上,你还不快点赏赐微臣一个吻。”
“噗……”云飞扬甜蜜地笑了,环住他的脖子,“朕准了……”
余音消失在唇舌缠绕的水声里。
云飞扬心中感到十分幸福和满足,鼻子有点酸,眼眶也有点湿润。这是情绪上来之后,肌体自然而然的反应,充塞着难以言喻的圆满。
中午,归海风行乖乖喝掉了一大锅爱心猪肝菠菜粥,他最讨厌吃猪肝,但飞扬做的菜,他全部都会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两人揉着滚圆的肚皮靠在舒适的布艺大沙发上,说着闲话。归海风行嘴唇抵着云飞扬的鬓角,终于提起了昨晚的问题。
“……那个,臧明……把他送去警察局吧。”
云飞扬一震,浑身紧绷了一会儿,不吭气。
归海风行抚摩着他的手臂,“那种人,就是一坨屎,没有必要弄得自己身上也沾上臭气。……我保证,他一定会得到该有的严惩。”
云飞扬在他的安抚下,炸起的毛渐渐平复下来,放松身体,乖顺地在他胸口蹭了蹭。但还是沉默。
归海风行感觉有戏,继续劝说道:“昨天我跟你一样,想亲手把他杀了。因为他竟然敢在我面前,试图伤害你!而且,他还敢说侮辱你的话,就是把他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愤怒。……但是这个人真的太猥琐太低级了,我后来发觉,跟他计较就是一种掉价的行为。譬如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要咬回去吗?”
云飞扬带着鼻音说:“你别拿他来比狗,狗会伤心的。”
“哦哦哦,那他是屎,狗屎。难道踩了一脚狗屎,你不高兴,还要再去踩一脚吗?”归海风行立刻改口。
云飞扬笑了一声,又憋住,“呸,什么破比喻,恶俗。”
归海风行也笑,吻吻他的额头,“飞扬,我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而烦躁。把他交给我,我会解决掉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