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这个人永远是利益最大化的专家,感情于他只在最利益不受损时才有价值,也许你觉得这是他能付出的极限,已经很珍贵。但是在我看来,感情不是他必须品,他可以随时舍弃。你既然都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就不要再陷在过去,多看看眼前人,也许会发现惊喜。”
于默盯着他沉默着,半晌把视线落到了温靖寒的名牌上,苦笑道:“‘靖寒‘,原来是这两字。我就说嘛,这个才适合你,原来那两字太坑爹了,坑的我们一大帮人都傻子一样被你玩的团团转。”
“你们智商太低,情商有限,不能怪我。”╮(╯_╰)╭“……我走了。”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蒋舒把榨好的西瓜汁放在吧台上。
“我要喝酒。”温靖寒不满。
“怎么,有心事?”蒋舒笑得温和,给他换了杯鸡尾酒。
“就不能给我被烈酒?”
“然后我放倒了你,再被你男人放倒?”
温靖寒无奈接过酒杯,“你是我保姆吗?”
蒋舒在门口挂上closed的牌子,回到吧台那里,坐在温靖寒身边:“到底怎么了?”
“我见到于默了。”
蒋舒愣了下:“默然?”
“恩,他本来就叫于默,现在回归自己的身份,过的还不错。”
“他提过之前的事儿?”
“你觉得他能不提吗?还是那副气得跳脚,把我当狐狸精一样的气急败坏。不过,控制力长了不少,很快就平静了。”
蒋舒可以想象于默被气得要死的样子,不觉莞尔:“你呀,就别再气他了。”
温靖寒喝了口酒,被一股辣味呛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我很少想到之前的事儿了。”
“因为你从来都很强大,而且你现在过得也很好。”
“你还会想?”
“恩。不过不觉得难过什么的,就是有点像场梦,但是却只在白天无聊的时候才会做一做。”
七年前。
“奎哥,你看看,我们这次出去意外收获啊,弄了个极品回来。”黄毛的小弟凑上前跟这个叫奎哥的男人邀功。
“极品?知不知道奎哥我做哪行的,见过的极品多了。”阿奎吐了个眼圈。
“这个不一样。我们交易的时候,他误打误撞地走错了房间,本来想干掉他,但是一看那小模样,肯定是哪个富商家的小少爷,细皮嫩肉,那双眼跟勾魂儿似地,弄得哥几个都想——嘿嘿嘿……”黄毛一阵恶心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