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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听话地转过去了,开始跟他接吻。
同时乐金那两只不规矩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口流连,我说我又没有乳房,一个大男人跟个搓衣板一样的有什么好摸的。
岂料他还变本加厉了,贴着我的背,舌头在我的脊椎骨上游走舔吻。
我被他弄得痒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可有一个多月没洗澡了。”
乐金边舔边含糊地说,“没事,在冰宫殿那晚我帮你洗干净了。”
我大惊,“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乐金说,“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一条硬邦邦的东西在我的股间磨蹭。
他的两只手非常有耐心地掐着我的乳头,手法极好,各种花样轮着上,渐渐也让我舒服起来了,又痒又热,下面那根也有些抬头,倒让我真的产生一种这东西长在我身上还真就该这么用的错觉。
所以说男人真是种下半身动物,一开始我还扭扭捏捏的呢,现在舒坦了我倒干脆想就这么一摊身子,让乐金随意弄得了。
反正我们已经开始谈恋爱了,上三垒也是迟早的事。
于是我大方地两腿一叉,把头枕在睡袋上,爽快地道,“来吧!”
妥妥的一个随便你怎么弄的礀势。
我想乐金也没想到我能这么放得开,亲了亲我的耳畔,“展逸,你听话真好。”
说着,两只贼手就把我的内裤扒下来了。
然后就拖着我的屁股开始揉。
过了一会儿,我扭过头骂道,“我那又不是面团,你揉一揉还能蒸馒头不成,利落点行不行!”
乐金哭笑不得,“我想让你舒服一点。”
舒服我没感觉到,倒是快被他揉睡着了。
我大声道,“男人跟男人我又不是不懂,不就是把你那根插到我屁股里去嘛,有什么呢,我虽然没搞过这个,以前老有人撺掇我去玩那个什么前列腺按摩呢,你就怎么方便怎么来,让我爽到就好了。”
乐金:“……”
等了很久没动静,我只好再扭头去看乐金怎么了。
没想到正好看到他拖着那根又粗又长……就跟侩子手舀铡刀比划死囚脖子一样在我屁股上来回摆弄。
我脸刷地白了,后悔了,挣扎着往外爬,“不行不行,还是算了吧,下次……”
乐金淫笑着把我拖回来,“不是你说怎么方便怎么来吗?还知道前列腺按摩,我让你爽到不就行了。”
我哭叫道,“你那玩意儿跟手指头能比吗!我说怎么一个多月没见你就长了一根驴……呜呜!”
嘴巴被无情地用睡袋的一角堵上了。
双手也被压在两侧,被乐金用他的腰带绑在一起。
我两腿乱蹬,被他掰开,一根冰凉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挤进了我的身体内部。
疼啊,那是真疼。
这个死乐金还说会让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