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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流钰目光中的情感也会发生变化,变得只能映下自己的身影,永不退却。光是如此想着,雄霸就觉得身下的欲望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索性站起将流钰抱到了床边,慢慢将其放下,雄霸也随之覆下身去,低低道:“爹有些难受,钰儿帮帮爹可好?”
流钰微眨了下眼睛,表示应允,随后双手就在雄霸的引导下轻轻握上了那蓄势待发的欲望,开始只隔着衣袍缓缓摩擦,雄霸的气息每一刻都比前刻更加沉重,黑不见底的双眸定定看着流钰那张精致无比堪称美丽的脸,而流钰则时不时与雄霸对视,再望一眼自己手中的事物,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更似在勾人心魄,他那双纯澈仿佛什么都不懂的眼眸就是最好的诱惑。
学着雄霸以前帮自己时的做法,在用双手纾解的同时,流钰直接翻过身压在了雄霸上方,低下头去亲吻对方的脖子,衣领,胸膛,外衣的扣子正在被一颗颗咬开,这种做法毫无疑问让雄霸吸了口气,压抑着声音道:“钰儿,这些…你怎么会的?”
“爹教的。”流钰轻声答道,顺便看向右手道,“爹一直穿着衣服,它不会更难受吗?”
“会。”雄霸不敢有所动作,只怕自己忍不住会做些什么,道,“钰儿帮我脱了。”
闻言流钰顺从地空出一只手来,将雄霸的上衣和下衣都慢慢扯了下来,脱去了衣服的遮挡,使得流钰终于看到了手中的事物,发现比他自己的要大上不少,形态也有差别,不由得靠近了些。
微热的呼吸扑打在下身,雄霸不由低头看去,却看到了几乎令他心跳顿停的一幕,只见流钰微垂下头,对着他亟待勃发的欲望舔了一口,随后看了一眼雄霸神色,直接将其含在了口中,声音有些模糊道:“这样,爹会更舒服吗?”
雄霸还能说些什么?他什么都已说不出口,只怕溢出口的是止不住的愉悦叹息,是以他只沉沉点头,眼眸幽深无比,里面似乎含有赤红。
得到雄霸的鼓励,流钰便低下头去更加专心地舔舐口中的事物,只是雄霸的欲望对他来说显然有些粗大,才进入半个就已经让他有些含不住了,甚至几次快抵到他的喉间,不由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低吟。
而雄霸早已无暇关注流钰的情况,亦不敢再向下看一眼,这种感觉太过愉悦,也太让人压抑,他只怕一个忍不住就会冲动,冲动地伤了流钰,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纵使他知道以流钰对自己的感情并不会介意某些事情的提前发生,但雄霸却是无论如何都要忍耐的,他希望那是发生在彼此感情明了之后,而不是在这种流钰依旧懵懂茫然的情况之下。
因此即使欲望已经忍到生疼,几欲爆炸的地步,雄霸表面还是维持着不动声色,只有目光深深地望着虚空之处。
不知过了多久,在流钰感觉手和唇都有些酸麻之时,雄霸身体微动,坚挺的欲望终于喷薄出了大量白色浊液,而流钰虽然眼疾手快地偏过了头,却还是不免沾染到了一些,唇边和手上都带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爹。”流钰松开了手,抬眸看向雄霸,眸中带了一丝埋怨,“很久,累。”
雄霸终于忍不住低低一笑,一只手将流钰抱了上来,俯头吻住那带了白浊的唇,低哑道:“是爹的错,钰儿莫气,嗯?”
两人口中尝到的是略带腥檀的味道,流钰并未拒绝,抱上了雄霸的脖子,他最喜欢的便是与雄霸的这种接触,只因这样能让他感觉最靠近对方,感受对方的气息。
而雄霸略分了一丝目光去看流钰身下,不出意料并未看到流钰的情动,他早知流钰对这方面懵懂,如果不是自己挑逗和早晨的自然反应,流钰根本不会产生什么身体上的欲望。不过这样也好,若这时要他再给流钰纾解一下,只怕真要忍不住了。
不过这场单方面的性事显然还是让流钰有些累,接下来的沐浴与换衣毫无疑问他就趴在雄霸怀中任其帮自己做了,丝毫没有类似羞怯的情绪,只是这种太过信赖的举动与目光还是让雄霸几度蠢蠢欲动,又唇舌相缠了好久才罢休。
做好这一切后,两人便齐齐躺在了床上,依旧是相拥而眠的姿势,有些日子没这样了,这一觉,让两人都睡得十分安心。
——
第二日醒来后,雄霸便召来了几大堂主和一些正好待在总会的分会堂主,告知他们流钰的身份,并说出流钰的权力与自己等同这番话来。
雄霸对流钰的绝对宠溺和信任使得天下会众人心中惊奇不已,他们也算是了解自家帮主的性格,乍一见到多疑狠辣的雄霸竟会对一个人信任至此,谁都会觉得颇有些不敢置信,不过思及这人是雄霸唯一儿子的身份,众人又纷纷表示理解。
当日流钰就带着自家凶宠墨子去处理各堂事务,不过因着他太过出色稚嫩的外表,还是有很多人暗地里表示了对他的不服,暗中找茬是少不了的,这些人心中想的无不是流钰并不会轻易处理他们,因为这样就会说明他徒有外表的说法是真,所以才以责罚堵人之口。
可惜他们并不了解流钰的性格,除去几个亲近之人,他根本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如何。那几个人对他不敬,甚至暗中下绊,在仔细了解过帮规后流钰便一一处置了他们,丝毫不留情面,其中最严重的一个是割舌后驱逐出天下会。
这种雷霆手法让许多人不由想起之前流钰在那次雄霸失踪之时的手段,还有武林中流传的在夺剑大会时杀人不眨眼的雄霸之子,几番思索之下,大部分人终究是心生了惧意,不敢再轻易触其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