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次他翘班的理由,是回木叶去寻找佐助穿着仆装的那张照片。
三后,鬼鲛再度赶往宇智波老宅,去请位翘班上瘾的大少爷。进院门,鬼鲛差被拿着佐助照片微笑的鼬晃瞎鱼眼。
“鼬桑哎……躲在里赋闲,那些替额外加班的同事们是会哭的!”
“鬼鲛,很忙。”坐在樱花树下的青年收敛脸上的笑意,他将照片揣进怀里,樱花簌簌地掉落在他的肩膀和头发上。
鬼鲛看着相映成趣的樱花与人,忽然之间就萌生种想要去死死的冲动。
正文Act64。青龙出走
光阴飞逝宛如白驹过隙,三年,就像水样从指缝间汩汩流过,攥紧手掌时,抓住的徒有冰冷而惊心的消逝感。
鼬不知道三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自从佐助进入音忍村,他就与佐助彻底断联络。音忍村内的消息又封锁得十分彻底,想从外界得知情报更是难上加难。佐助像是完全从个世界上消失掉样,杳无音讯。三年来,鼬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想念与担忧的折磨,夜里他总会从噩梦中惊坐而起,脊背被冷汗打湿。
个寂寥寒冷的夜晚,他梦到佐助被碗口粗细的蟒蛇紧紧地缠绕着,浑身都是血,奄奄息地向他伸出手,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唇正在吃力地作出“哥……”的口型。他怒睁着双赤红如血的眸子坐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披散的头发从肩际垂落下来,遮住他因杀意和愤怒而扭曲的表情。
“又做噩梦,鼬桑?”对面床上的鬼鲛也被他惊醒,正揉着困倦的眼睛看着他。
“没事……失眠而已。”他敷衍地摇摇头。
——又是个梦么……
最近他直在重复地做着个噩梦,梦中不祥的隐喻让他心惊胆寒,如果,佐助真的遭遇什么不测……
阵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打断他的思路,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鼬细听会儿,很快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他不愉快地蹙起眉头。
——么晚,还……
——真是不知节制。
“哎呀,啧啧……”鬼鲛也听到,他怪笑着摇摇头,露出副习以为常似的表情,“明应该向老大上报,样……扰民啊。”
隔壁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比起情事时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隔壁的呻吟更像是受残酷的虐待后的惨呼,让人莫名其妙的揪心。鼬被声音搅得心烦,就从床上下来,摘下衣架上的火云袍披在身上。觉是睡不成,来他已经没有困意,二来隔壁又闹出么大的噪音,还是去屋顶上坐到亮吧。
“鬼鲛,出去走走。”
他随手拢拢凌乱的长发,让它们披散到身后,然后裹紧火云袍,打开房门。鼬和鬼鲛的房间是在走廊的最深处,想要走到外面,必须从其他人的房间门前经过。鼬反手带上门,向前走两步,经过青玉两人的房门前时,赫然发现房门大敞——他们根本没有关门。
鼬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用手抓住那扇红木雕花的房门,向门框推去,不经意间看见室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位浑身赤*裸的金发少年以个像狗样的姿态跪伏在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泛着光泽的小麦色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带血的长条状划痕,他只手支撑着沙发,另只手探入口中,下下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生长于他掌心的口也探出舌头来,沿着他手掌的轮廓魅惑地滑动着。少年的眼睛里含着屈辱的眼泪,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委屈的表情,鼬注意到他的身体上闪动着浅蓝色的丝线状光芒,循着那些幽蓝的查克拉线,鼬看到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的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