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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冠每次听到这里都会很激动:“怎么可能啊?我斩拳走鬼都是很强的,不可能进救护班吧喂!”
而冬狮郎却毫不留情面地揶揄道:“先不提鬼道和瞬步——剑道、白打对练时,你哪一次赢过我?”
听到这里,气得想咬人的草冠就会将冬狮郎一口气拖到训练场,抽出兵器架上的竹刀——
“拔刀吧,日番谷!老子这次绝对不会输你!”
草冠只有被惹毛时才会改口喊他“日番谷”,自称也同步升级成“老子”。
冬狮郎则慢腾腾地抽出一把竹刀,学着他的口吻说:“啧啧,有种就放马过来吧,手下败将!老子这次也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然后话不投机,二人大打出手。
结局永远以草冠的惨败告终。
最狼狈的一次,冬狮郎甚至一刀挑散了他盘在脑后的那个造型怪异的发髻。
束发的丝带飘落地面,一头墨紫色的长发如飞溅的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草冠错愕的表情。
从没见草冠披散过头发的冬狮郎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刀挑起地上的丝带递到他面前——
“你的带子,收好——”
“哦……”
草冠很不自然地接过丝带,慌忙重新去绑头发。
“其实……”冬狮郎将竹刀插回兵器架上,抱着肩膀转回身来,“你还是披着头发比较好看一点。”
“是吗……”
草冠心不在焉地反问。
“是。”冬狮郎笃定地回答,“昨天中午不破由纪还跟我说,要不是因为你的章鱼头,她早就想跟你交往了。”
“章……鱼……头……”
草冠挑了挑眉,一脸黑线。
“没错,”冬狮郎继续打击他,“我一直觉得你的发型太诡异了。”
草冠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那你说什么发型不诡异?”
“什么发型……”冬狮郎眼珠一转,捉弄人的灵感瞬间闪现,“嗯……这么说来雏森的发型不错……来吧,我帮你梳。”
草冠将信将疑地席地而坐,冬狮郎拿过他的丝带,用力一扯,扯为两截。
他将草冠的头发分为左右两股,在贴近耳垂的地方分别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
“喂……这是什么发型?”
看不见自己的脑后,却感到握着自己头发的手不时地颤抖,草冠隐约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这是当下最流行的发式……你出去照照镜子吧。”
冬狮郎强忍着笑,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草冠心中生疑,便离开训练场,去寻找离自己最近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