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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悉:“……”装得一点也不像。
钟瑔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只要你不想。世界总统也管不了你。”钟弟弟的想法总是很积极。
接着就开始八卦:“你们闹了什么矛盾,居然冷战两年?”
卓悉闷声说:“没什么。”
钟瑔大胆揣测:“性格不合?家庭问题?性生活不协调?”
“够了!”
卓悉涨红脸,打断越来越诡异的对话走向。“下午城东有一户人家约我去收东西,我要走了。”
钟瑔把手一挥,躺倒在沙发上:“早去早回!”没有卓悉他连碗筷也不想收拾,真是懒到极点。
卓悉换了套衣服,就急急忙忙带着工具出门去了。
……
约卓悉收东西的人家隔壁有一家老牌研究所,建立了很多年,常常会有废弃物从后门扔出来,直接堆在附近的住户旁边。
住户们不满报警。经过协调研究所向他们公开书面道歉,并且赔款。
但是按照本市的法律,已经扔在住户门口的垃圾就必须要住户自己处理。
这是一家专门研究药物的研究所。
扔出来的器皿上沾染了不知道多少有毒的化学物。住户怎么可能自己处理,反正已经有了赔偿金,匀出一个零头来雇佣了兼职垃圾清理服务的卓悉。
化学物处理起来是最麻烦的。
偏偏卓悉现在没有以前可以公费报销的专业工具,只能徒手把堆成山的瓶瓶罐罐捡起来放进收容箱,待会再去把它们洗干净。
卓悉一直从下午捡到晚上,整个人好像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他。
总算快忙完了。
卓悉把手套脱下来擦了把汗,忽然觉得头晕目眩,心里警钟大响——糟糕,他忽略了化学物挥发在空气中的残留!
这个城市的空气净化做的完全不到家,住户也只有室内才会安装空气净化器。
正因为如此,室外几乎不会有人逗留。自然就没人发现这里的化学物有什么可怕的作用。
卓悉的身体一直都很弱,毒物在他运动的这半天里慢慢渗进他的身体。他没有支撑住多久,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
意识迷茫之间,季鸿轩好像被什么人抬起,然后毫不留情地扛在肩上,没多久又被粗暴地抛到软乎乎的东西上面。
直到他意思恢复眯起眼,他的眼前有两个模糊的黑影在大呼小叫。
“他的眼珠在动。”
“他的心跳稳定。”
“他的心情指数在上升!”
这么似曾相识的对话,卓悉不用睁眼睛就知道是谁发出的。张开眼睛,公孙东和公孙西的脸大到快要贴上来:“嗨,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