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轩满意地勾起嘴角:他早就该这么做。
已经有过几次触碰这具身体的经验,在人生旅途中一向以学以致用的优等生头衔著称的季鸿轩效率极高地撩开他的衣摆,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试验台不远处摆着一把医用小刀,卓悉惊恐地眼看这片闪着寒光的利刃贴着他的小腹一路上滑至胸口……还邪恶地打了个圈儿。
然后前进至下半身,如法炮制一番,卓悉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贴合在他皮肤上的所有衣料全都被裁了个干净。
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实验褂。
地上一堆碎布片,卓悉哀嚎道:“我的衣服……”
季鸿轩撇嘴:“LM还会少你一件衣服穿?”说着手掌覆向卓悉的胸口,放肆地玩弄起他肖想了很久的乳珠。
很久没被疼爱过的小东西被好好揉弄了一番才变得通红充血,卓悉被熟悉的手法勾起久远的情欲记忆,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季鸿轩轻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吻他。
与先前那个侵略意味的吻不同,这一次的唇齿相交,季鸿轩更带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感觉。他温柔地吮吻着,与卓悉掌对掌十指交缠在一起,胯下硬的发疼的事物与被勾起情欲后卓悉略有抬头的青涩物抵在一起,大力摩挲。
卓悉被抚弄地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小力地挣扎两下,在与季鸿轩火热的唇舌纠缠间颤声道:“药剂……”
季鸿轩放开他的唇,不高兴地松开一只手插入卓悉口中。“闭嘴。”他说,“你这么关心那个姓钟的?”
卓悉含含糊糊地:“他是吾砰由……”(他是我朋友。)
津液顺着他开开合合的嘴角从季鸿轩的手指上流下来,滴到试验台上,卓悉眨巴着眼,极力将手指推出他的口,道:“咳、如果不是他,现在变异的人就是我了。”
季鸿轩脸色变了变,分开卓悉的双腿,将刚刚从他嘴里抽离的手指插进他紧闭的后穴里。卓悉“哇”地叫了一声,身体下压,死死贴住台面。实验台上的容器只离他的头不到五厘米。
实验室里真是什么都有。
季鸿轩稍微在卓悉体内搅动了一下,发现动得不顺,逐拔出,手伸向实验台的左边。
那里放着一盒像油脂一样的东西,季鸿轩把它抹在手上,再没进卓悉的后面,就顺畅了不少,没过多久,啧啧水声响彻了整间实验室。
这种时候卓悉居然还能想起两边都住着人呢。
万一他们哪边睡不着或者关心实验进度过来开门——卓悉连死的心都有了,带着哭腔求道:“季哥,停下行不行?万、万一有人进来……”
季鸿轩以行动回答:草草在他后面动了几下,直接扶着滚烫的器物插了进去。
还真是疼到家了。
卓悉浑身紧绷,滚了几滴眼泪下来,死死抿着嘴唇,脸打结成一朵形象的菊花。
季鸿轩将自己完全置身其中后发出满足地喟叹,身下的景致很好,卓悉的皮肤摸起来还算细腻,浑身只穿了一件白褂,没用过几次的前端颤巍巍地贴在小腹上,铃口张开,往外吐出象征快感的液体,连带着股间一片濡湿。该红的地方红,该紧的地方紧。
唯一美中不足地就是卓悉的表情,纠结得好像在遭受什么百年酷刑一样。
季鸿轩拿手指弹了两下他肿胀的形状较好的前端,取笑他道:“明明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