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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她就说她的桃花都开过好几树了,认识性格大变后的司徒悦有三年了,却不见她开过一朵桃花,这总算是开了,虽然云雀恭弥这朵桃花危险系数高了点。
朝着司徒悦走去,本想八卦一番,但是直到走近,苏苗苗才发现司徒悦半隐在发丝间的脸色有多么地不对劲,像是被吓坏了,却又不完全是,整个人阴郁地让接近的人都有些发毛。苏苗苗在离司徒悦不远处止住了脚步,不再接近。再接近下去,她就会忍不住去探究司徒悦的秘密,那个时候势必要撬开司徒悦的壳,然而那个壳不该由她来撬开,至少现在是这样的。若是强行撬开那个壳,那么两败俱伤是可以预见得到的结局。
她说过的,司徒悦是她难得的朋友,是她不愿意失去的。
在苏苗苗思绪纷乱间,场面已经再度失控,莫斯卡完全暴走,敌我不分地疯狂地对在场的所有人发动了攻击,各种弹药就像放烟花似地交错着炸开。苏苗苗兴奋地眨着眼睛,看着压缩粒子炮在不远处爆炸,在地面上炸出一个深坑。压缩粒子炮可是她看好的新型武器,效果也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好,她或许可以在给Xanxus的账单后面再加上一个零。
“苏、苗、苗!”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苏苗苗的耳边突然炸开,回头一看便看到了司徒悦一脸阴森地看着她。
“怎、怎么了?”苏苗苗心虚地问道道。
司徒悦:“你不是说和Xanxus的不过是一单临时改变的小生意吗?”
苏苗苗:“嗯,是小生意没错啊!”
司徒悦:“那么,请你解释一下压缩粒子炮这种新型的武器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苏苗苗:“放心吧,那东西数量不多的。”
司徒悦:“……”所以说在你的眼里只要数量不多就是小生意了?哪天卖了一颗原子弹那也只是小生意了?
司徒悦有些抓狂地拽着苏苗苗的衣领猛晃,“啊!数量不多?数量多了整个日本都要被你炸上天了!”
“哎哎哎!冷静点啊!你不是一向淡定的吗?你瞧我多淡定啊!”
“我没必要和一个疯子比淡定!”
就在司徒悦和苏苗苗再次掐在一起时,天空划过一道明丽的橙光,倏然出现在莫斯卡面前,用燃烧的死气火焰制住了暴走的莫斯卡。
来人正是沢田纲吉,他的出现很快被莫斯卡锁定成了第一危险目标,让其暂时停下对所有人的攻击,变成专攻沢田纲吉的模式。沢田纲吉的特训效果在这个时候很好地展现了出来,燃着死气火焰的手套可以让他在空中自由行动,与利用推进器飞行的莫斯卡在空中展开了对空战。
“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在被颠覆……”司徒悦看着在浮空中的沢田纲吉喃喃道,“原来人类还能用这样的方式飞上天。”
“普通人看到的世界称之为常态,而常态既然存在,那么必然有预知相反的一面,我们称之为非常态……”
司徒悦扯了一下与套在苏苗苗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的绳索,淡漠道:“别跟我扯哲学,那是和尚该做的事。”
“嗷嗷!这见鬼的是什么东西?快把它摘下来!”苏苗苗拽着司徒悦套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不满地嚷道。
司徒悦:“你可以称它为狗项圈。”
在司徒悦和苏苗苗说话间,那个叫莫斯卡的机器人已经被沢田纲吉扯下了一条胳膊,随后用火焰将莫斯卡劈成了两半。本来以为这场混乱就那么结束了的,但是没想到,从劈成两半的莫斯卡里面摔出了一个老人,Reborn立即道出了那老人的身份,彭格列九代目,也就是Xanxus的父亲。
现下的情况一下子变得了然了,Xanxus把彭格列九代当做莫斯卡的动能装进去莫斯卡的里面,又让沢田纲吉亲手了结了莫斯卡,也就是彭格列九代,那么沢田纲吉就背负上了叛乱的罪名,Xanxus可以打着为父亲报仇的旗号,处死沢田纲吉。这样不但十代的位置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对他有异议的彭格列内部人员也能让他们闭上嘴巴,可谓是一举两得。这是一个完美的阴谋,Xanxus果然是一个有智谋的人,正如司徒悦所料的那样,但司徒悦完全欣赏不起来。
“这种为了自己的私|欲,即使谋害父亲也要完成阴谋的人,你这次是看上这个类型的坏蛋了?”司徒悦扫了一眼苏苗苗,道。
“不,我只是欣赏他的那种疯狂而已。”苏苗苗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才不会看上坏蛋呢!我爱的人是正义的使者!”
司徒悦:“……”那为什么在她的记忆里,苏苗苗追着跑的人似乎都是反派分子?
仿佛知道司徒悦在想什么一般,苏苗苗补充道:“以前都是那些人伪装得太好,我没看出他们是反派来着。等着瞧吧,我一定会嫁给正义的使者的!”
司徒悦:“……”你自己也算是反派来着吧?这是打算在今后的人生里玩相爱相杀吗?
Xanxus的阴谋成功了,却让沢田纲吉第一次燃起了争斗的意志。他不愿将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让给这样残忍的人,不愿交出代表身份的大空戒指。
沢田纲吉松开怀里晕过去的彭格列九代目,站起身看着Xanxus认真道:“Xanxus,把那个指环还给我,我不会让你做九代目的继承人的!”
Xanxus猖然一笑,道:“哼!我会铭刻在彭格列的历史上,曾有一个反抗Xanxus的愚蠢小鬼。”
沢田纲吉如同宣言般的话语,可以说正中Xanxus的下怀,当下出言要对沢田纲吉等人斩草除根,却不想切罗贝尔提出了九代目的复仇战,阻止了Xanxus的行为。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对Xanxus来说,这样也没什么改变,只是需要一些等待的时间罢了。为了最后的胜利,他并不介意等上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