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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思思结婚。”
“不可能，”秦肆眉头一蹙，“其次，思思是谁”
他在脑中搜索了一遍，没有一分豪高于这个叫思思的记忆。
秦钟敬喘着大气说：“你徐姨的女儿。”
徐姨。
秦肆这倒是反应过来了，那个女人进门之后他就出去生活了，对那个女人了解甚少，只知道她不让秦钟敬去看他，还说就是要让他吃点苦头才能醒悟。
好像是叫徐什么来着。
她竟然有女儿，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秦肆不留一丝情面，“我妈刚死，你就娶了那个女人，现在还要我娶她女儿？”
“怎么？在你看来，我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么？”
他说话一向很直，秦钟敬每次被气个一两回渐渐地就适应了。
“怎么说话的，人家思思现在长大了，而且对你也一直有感情……”
秦肆轻笑，“见都没见过，哪来什么感情，她们说这种话你也信？真是老糊涂了。”
“我安排时间你们见一面，什么话等到见面之后再说，”秦钟敬意要将这件事落实到底，被秦肆一句话给噎了回去，“那你就等着工厂破产吧。”
两个男人唇枪舌战打得热火朝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阴影里多了个年轻女孩，盯着他们这边，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在哭。
秦肆朝那个地方眯了眯眼睛，只能看得出人的身形，一坨黑疙瘩，什么都分辨不了。
注意到他的视线，秦钟敬跟着看了过去，开口：“思思，你怎么在这，我们说话你都听见了？”
秦思思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眼眶红红的，睫毛湿哒哒地粘成一簇一簇的。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聊天，我就是口渴，下来喝点水。”
秦肆斜眼，“你比我对这个家熟悉，楼上有水不知道？”
他看她就是故意的。
“不是的，哥哥，我真的是下来喝水，不小心听到你们讲话就……”
“就多听了一点？”
秦肆对她没什么耐心，她跟她妈长得一样，让人很窝火，特别是眼泪悬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跟她妈当年要进秦家一个死出。
“既然见也见过了，我就明摆了说，我不喜欢，”他下巴微微扬起，看秦钟敬。
说：“你喜欢的货色，我都不喜欢。”
突发情况
别墅内，只有客厅亮着两盏昏黄色的灯，秦钟敬等着秦肆，对他的话感到极其的愤怒。
却没有发泄的出口，他想，秦肆终究还是埋怨他的。
“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对一个女孩子，用上那样的词。”
秦肆手放在裤袋里，瞥了眼边上哭唧唧的女孩，嗤笑：“我提名点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