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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河跟在周染身后，看她那个认真的表情，把手肘搭在她的肩膀上，勾了勾唇角，“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复读啊？”
周染拍开他的手，“那是当然，热死了，你给我买杯冰奶茶去。”
顾河：“……”
敢这么使唤他的，也只有她了，连他爸都行不通。
他买了两杯冰奶茶回来，看到周染坐在图书馆门口树荫下的长椅上，撑着下巴，看着来往的学生发呆。
顾河推了一下她的头，把奶茶递给她，“发什么呆呢？”
周染接过奶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怎么是香芋味的，没有菠萝味的吗？”
顾河手上还有另一杯，“没有，我这杯是蓝莓的，要吗？”
“算了。”周染摸出手机，看萧仰有没有发信息过来，但是并没有。
他们在图书馆门口坐了一会儿，有一群人过来拍照，估计是今年的毕业生。那几个女生化着精致的淡妆，穿着蓝白色的水手服，看起来青春洋溢。其中有一个女生长得又白又甜美，身材气质也很好，大家都围着她合照，俨然一副校花的模样。
周染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又问顾河：“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她那样的女生，漂亮有气质的样子？”
“不，看起来很矫情的样子。”顾河摸出打火机，含住一根烟。
周染忙把他嘴上的烟拿走了，“喂，别在这里抽烟了，别人看到了不好。”
顾河挑眉，“我都成年了，再说这又不是我们学校，你怕什么？”
为了不让周染抢他的烟，他站起身远离了周染一点，又摸出一根烟，叼着烟点燃了。
周染非常无可奈何，真想假装不认识这货。
那群拍照的毕业生就在他们旁边取景拍照，顾河的烟飘起来，熏得几个女生皱起眉头。那个校花似的女生朝他们看过来，看他们两人手里都拿着烟，走过来对周染说：“我们学校不允许抽烟，麻烦你们灭一下。”
她这话虽然说得很客气，但是眼神却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对于他们的行为很鄙夷。
周染：“……”
你们？她根本没有抽烟啊。
周染看了看自己手上刚从顾河那里抢来的烟，感觉有理说不清。
顾河吐了一口烟，微微眯起眼睛，没好气呛道：“我们又不是你们学校的，你们管的着吗？”
他一副痞子样，校花后面那几个同学看不过去了，“不是我们学校的，你们干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