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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我们聊起你,听说你以前也来过,领导们说很久没见过你了,想见见你呀。”邓琳说。
“领导们好——”绕了一圈的人,夏挽澜的脸早就红了,笑得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来回应这突然的视频“袭击”。
邓琳又说:“我喝多了,话说不清朗,赵总没喝多,电话给他,你们聊几句,你们熟的。”
赵霁赫也很尴尬。邓琳今晚是太过高兴,这次茶山行,她和赵霁赫相处得非常愉快,说相见恨晚,她主动聊起的夏挽澜,这伙人又都认识小夏,聊着聊着便打了视频,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他接过手机转身走到院子一角。
“不好意思,琳总她……”
“我还有事,拜拜!”她迅速摁了结束,留了一个侧过面躲避的画面。
他盯看了几秒她这副素颜家居模样,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她这边门铃响,是夏沁宁带小宝来了。
“姨妈——”小宝欢喜蹦跳进来,往沙发上窜。
“抱抱,看看长了没有。”她叉起小宝晃了晃,“抱不动了,个小胖墩。”
“姐你出差啊?”夏沁宁看行李箱还摊在地板上。
“去深圳。”
夏挽澜把行李箱拉上,拎到一边,去找了个平板来递给小宝,“小宝,你去房间玩游戏好不好?”
她把小宝弄进书房,陪夏沁宁在沙发坐下。
“陈默我可是撞见了,你们现在怎么样,怎么没跟我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说了都是添烦。”夏沁宁疲惫乏力样,斜靠沙发拨弄起指甲。她爱做漂亮指甲的人,平时指甲色泽鲜亮,应该是好久没心情做,烟灰紫色的指甲油已有些脱落。
“公司能运营下去吗?”
“做不下去了。”
“我想办法帮你注些资金运转吧。”
“不用了,再投进去也是火坑。陈默又瞒着我去做期货,这次又砸里面了,这个人死性不改。离了算了。”她嗓音低哑,眼睛涩红。
陈默本来挺务实的一个人,没什么大毛病,陷进了期货,玩不专业,判断趋势方向总有误,又偏执疯狂不肯割肉,最后渣都不剩。
“公司你怎么打算?”夏挽澜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多喝水,嘴巴都起皮了。”
“再扛一个月,收不来钱,就关门,发多一天员工工资都是负担。我已经也在找员工聊,开始做部分遣散。公司账面上的钱能管个遣散费吧。”夏沁宁痛苦地挠扯了把头发,“房子抵押的贷款还不上,被银行收了的话,我该怎么和爸妈说。”
夏挽澜看了一眼书房里玩游戏的小宝,“房子实在保不住,就住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