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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自己还是寂寞的,内心深处希望有人能陪着自己。
“想种什么花?”
“白玫瑰吧,那天在胧夜上看,开了一片还真漂亮。”
“白皎。”徐子言慢慢坐直。
“怎么了?”白皎回头看着他。
“胧夜上种满一个院子的白玫瑰是因为夫人嫁给了我。”徐子言的眼底有流转的笑意:“那么现在夫人是在暗示你要和为夫结婚吗?”
白皎觉得自己的好心都喂了白眼狼,于是恶狠狠地瞪了徐子言一眼,“你爱种不种,关大爷我毛事。嫁你,哼,想得还真美。”
“以前曾经有一个人跟我说,以后,我要给他种满一个院子的白玫瑰他才嫁给我。”徐子言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皎闷闷地道:“没想到你招惹的桃花还真多。”
“可是我只要一朵白玫瑰就够了。”徐子言用认真地眼神直视着白皎。
白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别扭地转过头,岔开话题:“现在没有纯情的小姑娘在啊,你演断臂也没有人会喝彩的。”
徐子言微微叹气,似乎早已经料想到白皎的反应。
“不早了,今天先睡吧,明天再练习吧。”徐子言用手中的剧本拍了拍白皎的脑袋,然后自己径直上了楼。
白皎一个人坐在楼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留下的温度。
眼前似乎有些朦胧,在刚刚那一瞬间,他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却又硬生生的想不起来,只好作罢。
“饺子,你真小气,第一次送我花居然还是刚刚从人家开业花篮那里顺过来的。”女孩娇嗔一声,却很珍惜地抓起手中那一朵开得灿烂的白玫瑰亲了一口,然后偷偷用左手牵起他的手,在他耳边飞快地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白皎用力地摇了摇头,为什么努力想忘记的总是会忘不掉,反而会越来越清晰地想起。
关掉空调,他穿好拖鞋往楼上走去,或许,醒来之后就会好一些。
还真像徐子言说的,人一旦松懈下来了,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就会想很多事情。
好的,坏的,痛苦的,幸福的……
就像摆脱不了的梦境一般。
第二天起来,徐子言早已经在楼下等着自己。白皎和他吃完早餐又开始地狱式的训练,剧本、高数轮番上阵。剧本里有一幕是凤鸣被敌军挟持,在千军万马中对着对岸假装失忆忘记了自己的容恬微笑。两人之间是波涛汹涌的江水,战鼓声震天,一笑表现二人的心有灵犀与对爱人的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