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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根本不等狗厌做出任何反应。
那辆马车的窗子很小,仅仅只够钟烟探出脑袋朝狗厌喊道:“狗厌,帮帮我!快去找我妹妹,告诉她,是前天河边见到的人带走我的……”
……
“钟姐,你姐姐就是这么被捉走的。”
“……”钟逾觉得头疼,她把羊往刚搭好的羊圈一赶,东西往张猎户家一放,转身就去牵马。
狗厌牵起张猎户的马就跟出来:“钟姐,让我跟着你!我刚学会了骑马!”
钟逾倒是没意见:“你要跟就跟吧,不怕张猎户打你就好!”
狗厌嘿嘿一笑:“事急从权嘛!”
钟逾翻身上马,风一般地跑了。
“诶!钟姐等我!”狗厌扒拉着马爬上去,像模像样地拉着缰绳,“驾!”
马踌躇不动。
狗厌又拍了拍马屁股。
没等他反应过来,马疯了似的窜出去。
“啊啊啊——”狗厌吓得抱紧马脖子。
他不懂,同样是骑马,为什么钟逾那么游刃有余、潇洒如风,他却随时要被马甩出去……
另一边,忙碌一天的沈离从一场应酬中离开。
出了议事堂的门,沈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护卫察觉到她的情绪,忍不住裹紧了自己的小斗篷。
正前方迎面跑来一个衙役,在沈离面前行礼道:“巡察使大人,刚刚驿馆派人来传话。”
沈离:“什么?”
衙役:“说是饶护卫把人带回来了!”
哈哈全鲨光1
平川县,驿馆,沈离的院子里。
钟烟坐在石桌上喝茶吃茶点,沈离坐在对面。
饶骏站在院子中央,刚把自己“请人”的过程描述完。
“饶!骏!”沈离一字一顿地叫出他的名字,在大户那里积压的怒气更上一层楼,“你这浑人!我叫你以礼相邀,你就把人绑过来了?”
“大人恕罪!”饶骏直接跪了,他没想到沈离会这么生气。
她身份尊贵,在朝京想见谁都是通知一声,只要请了,谁有不来的道理?
“跟我恕什么罪?你该给钟姑娘赔罪!”沈离再也不会派这个傻子单独办事了!
“钟姑娘,在下向你赔罪,是在下失礼了!”饶骏只得低头,“你要打还是要骂,我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