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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真真摇头,在他怀里不停抽噎,反复地说:“她不爱我。”
像是不甘,妄图一次次地否认,却又不得不面对事实,最后任悲观凝积成自我厌恶。
“安安,你听我说。”谢端若捧着她的下颌与她对视,曲指擦拭泪痕,郑重而轻柔,“我爱你,嗯?”
被善后的泪水来得更汹涌,铁真真不答,只是以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就好像被明确地告诉一个已知答案,她少了份错愕,却生了份悸动。
“我爱你。”他亦反复地告诉她,“铁懿臻,我爱你啊。”
铁真真平静了些许,她知道谢端若是在让她确认——她在被爱。
她被很多人爱着,即使取代不了母爱也无妨,他会用这份感情去弥补她的空缺,冲抵她的负面情绪。
谢端若对她的情意溢于言表,根本不用去求证虚实,她再迟钝也总能感觉得到。
铁真真恍然意识到,自己在他身边,其实很踏实。
眼泪浸润男人的手掌,她哭笑着嗔怪:“你是在同情我吗?”
谢端若低头献降,克制一个吻,额头抵着额头无奈轻笑:“是我爱你,我在讨你欢心,我想做你的爱人。”
“你二十岁的时候我就在想,是该回去认识铁真真了,但我于你而言兴许是个强行介入余生的混蛋,被你喜欢的可能不大,我决定再等等,等到你二十五岁。”
他畏首畏尾,妄想在铁真真的世界里立于不败之地,却连给她送个礼物都要躲躲藏藏。
“现在我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旁,以后你的生日我绝不缺席,无论我在哪儿,只要你需要我就立马出现在你身边,我会一直一直爱你。”
铁真真在谢端若的自白中渐渐被安抚,耳骨透红:“你肉麻死了。”
谢端若失笑,之前苦恼她不开窍,如今却觉得这样的她可爱得打紧。
十指交握在她腰后,又一t次把人拢进怀里,谢端若低头将下巴枕在她肩上,懒洋洋地说:“怎么办啊?我太太好像不会恋爱。”
铁真真打着哭嗝呛声:“匆匆忙忙就结婚了跟谁谈!”
“怪我优柔寡断,出现得太晚。”
谢端若站直身,眼神温润,却不愿松开扣锁她腰肢的手,“铁懿臻,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心思
“你当我是什么小姑娘吗?”铁真真并未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撒娇,“三言两语就想把我哄到手?”
谢端若一眼将她看穿,从善如流地说:“那懿臻小姐,请允许我追求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