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姐半点不在意：“你说是就是吧，反正除了我，你们都这么认为，包括他也这么想，我能怎么办呢？只能接受而已。”
两个女人笑了一会儿，向明知又拿了一冰咖啡回来了，这回确实是去冰，但又带着冰意的冰美式。
“梦姐？”
向明知带着讨好的笑。
梦姐随手一挥：“谢谢，放着吧，我先去开会了。”
这一瞬间，向明知的牙都要咬碎了，但他还是死死忍住。
三十年风水轮流转，这也才几年！
这个女人现在明显就是能拿捏住他的地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温立秋同情的眼神，瞬间变成了钦佩。
这好像真的有点励志，从一个能被人随意欺负的小助理，一路成长，成为成功人士，反而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温立秋对着人笑笑，对方小姑娘有点莫名其妙，她看温立秋的样子，明显就是艺人，如果是以前，她可能对艺人明星这个职业还有滤镜，但是她自己做了艺人助理这份工作后，她都不是碎滤镜，而是碎三观。
什么叫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她真是第一次见。
要说坏吧，其实应该说蠢更贴切。
不是蠢的话，谁能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示与其他人，是个正常人都该知道把自己脏的、臭的一面藏起来。
温立秋看到了这个小姑娘的未来，他也就不担心了。
向明知算不算是活该呢？
可能因为温立秋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小姑娘也一直拿眼看温立秋。
“加油。”
经过对方身边时，温立秋对着她笑笑，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会把他当神经病。
张梦楞了一下，她还以为温立秋看着她是要说什么，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说出一句加油。
可能是在向明知身边工作了一段时间，见惯了这人不像个正常人的一面，温立秋突然这么正常，她反而有点不适应。
这就是在对外立人设吧？
张梦现在不敢再相信这个圈子里还有正常人。
这种一看就很苏的行为，肯定是带着目的性的。
温立秋说完后，就和人错身而过了，仿佛真的就只是随口一句鼓励的话。
张梦有几秒钟的时间都在发愣。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机壳背面可以当成小镜子用，她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她最近过得是太灰头土脸了吗？让一个陌生人看到她，都要鼓励上一句？
有一瞬间，张梦有点想哭。
她真的很累，不就是工作，为什么会让人那么累呢？辛苦的时候，她在七八月的天里，窝在酒店转不了身的水房洗碗，边洗边被蚊子咬，整个人出汗出到汗水的酸臭味浸入皮肤，洗都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