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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叔被迫让但拓重新跑起边水,这次要把兰波空下的位置,走山也接上。
外界的舆论仍然有愈演愈烈的迹象,而阿玥看出来了让她越来越心慌的苗头。
“猜叔,不是说素蓬最信任你吗?现在他要牺牲你了。”阿玥脸色苍白。
所有纸媒上,素蓬总统的照片消失了,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政府和毒贩能坐在同一张谈判桌上的幕后黑手,达班的猜叔。总统新上台,根基不稳,轻信了他,和毒贩达成了交易。
然而銮巴颂也开始对边水的生意诸多挑剔,将愿意支付的价格砍半。
猜叔腹背受敌。
州槟从伐木场赶回来,表示猜叔和阿玥需要他。
“猜叔,你就告诉我,是不是都是那个麻牛镇的艾梭?我会去把他解决掉!”州槟义薄云天地说。
猜叔只是摆摆手,要他冷静下来:“艾梭只是一个本地治安官,他也有背后的人授意。只是恰巧,他背后的人想要素蓬死,而他,很想我死。”
“猜叔,接下来会怎么样?”阿玥尽量冷静地问,“达班又要开始送边水了吗?你之前的所有谋划,都前功尽弃了吗?”
猜叔似是认真想了想,笑了一下:“如果能回到以前样,倒也不错。”
猜叔来到阿玥的卧室,阿玥坐在床边读书,笑着抬头迎接猜叔,为他让出一个身位,要他环上自己肩头,好能舒服地依偎在他怀里。
猜叔跟着阿玥读了一段,问她这是什么书。
阿玥给他看封皮:“《悉达多》,讲的佛陀一生入世又出世的故事。这是快要90年前出版的书了,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让人入迷。”
“佛陀的故事是什么样的?”猜叔吻了吻阿玥的额头问。
“每一个的故事都不一样,因为每个人是自己的佛陀。”阿玥往猜叔怀里偎紧了说,“我们生来入世,大部分人终其一生没有出世,也乐在其中。痛苦的是那些苦苦寻求出世而不得的人,还有那些为活着而挣扎的人。”
猜叔和阿玥享受着话语后的沉默,听屋外黑夜的寂静。
猜叔终于开口:“阿玥,今日我有交代你,我柜桶里有磨邦中央银行嘅文件同埋存款簿,磨德勒一定会要我去问话嘅,如果我走呢,我唔放心细狗,要麻烦你照顾他。”
阿玥心中一沉。
“你会走多久?”阿玥问。
“国家治安官问话,冇人知会到几时。”
阿玥拉上猜叔的手不肯放:“可是素蓬会保你吗?你还有谁会帮你?”
猜叔见她紧张得不行,只好好声好气地安慰她:“平日伶牙俐齿,点嚒今日咁惊?阿玥,你放心,我会冇事嘅。”
一个起着薄雾的清晨,来了几辆军车,将猜叔客气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