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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嗅托着下巴,这马戏可是越来越好看了。
比那言情话本子可好看多了,这可是在自己身边、活生生发生的故事,够让人兴奋好一阵子了。
嗅嗅扭过头,特别是这种万水千山相隔,困难重重的爱情故事,怎么看都有意思极了。
它不介意,给这故事再调点味。
随即,一根棍子横着劈过,小张皇后来不及尖叫,便看到雁南归被一棍子劈下马来——
雁南归重重摔在地上,地上被冰结在一起的土块儿,被砸了一个坑,几个石子蹦了起来,没砸到任何人。
他倒在那,半天起不来。
小黄门立刻敲了锣,叫停了比赛。几个人冲了上去,很快查看起来。
太医也背着一个小诊箱过来,对着雁南归仔细看了看,捏了捏他的手脚,在手按到腰部的时候,雁南归闷哼一声。
那专治跌打损伤的太医对着小黄门摇了摇头:“许是尾巴骨断了,得多躺一会。”
小黄门立刻让人把雁南归给抬走了。
小张皇后只看到人群围住,来了几个人,把人抬了下去,那垂着的手,虚虚悬在半空,不断晃动着被抬了下去。
小张皇后慌乱转身,就要向下冲,被安婕妤一把拦住:“你冷静点。”
小张皇后喘着气,咽了好几口口水,心跳的厉害,根本冷静不下来。
安婕妤拍了她好几下:“下面继续呢,肯定没出大事。”
马场上这么乱,根本看不清是谁劈的,更何况,既然参加的这个游戏,那便是愿赌服输,给人打下来也只是技不如人。
她这才跌坐在地,埋头到安婕妤的怀中,眼泪巴拉巴拉地落下来。
“不害怕不害怕。”安婕妤摸着她的头发,不断安抚她。
小张皇后这才慢慢重新捡回勇气。
刚才可真失态!
若是别人看见了,可就一切都完了。
小张皇后想。
一个皇后,因为一个臣子的死活,吓得手足无措,放在哪朝哪代,都是让人忍无可忍的事。
她差点就……
想到此,她一阵后怕。
抱着她的安婕妤,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微微颤抖,忍不住叹了口气。
年轻真是美好,也充满了勇气。
过于美好的东西,总让人舍不得毁掉。
一想到她会变成自己问路的那粒石子,安婕妤就觉得,自己有些丑陋。
只是觉得这孩子是特别的,陆云深一手养大这个孩子,总不会那么无情。
嗅嗅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它突然想到一个事儿,那本《腹黑帝王独宠七岁小皇后》简介怎么写来着?
好像是……皇后和将军半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