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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要试吗?现在害怕了?”
“不怕,”饶荇似乎在想什么,顿了良久。
“不怕就来啊!”姚树橓就是要激起他的气焰。
谁料,饶荇话题一转,平静地说:“你来打拳主要是发泄吧?我可以做你的沙包。与其在学校被程万诀那班人欺负,不如被你欺负,但每次你要支付“打拳”费,怎样?”
“什么?我要背着狼藉的声名,还要负责任?我没听错吧?”姚树橓再次端详他,“你骨瘦如柴的,能挨几拳啊?”
“第一次试练,免费。”
姚树橓笑了笑,从他身边走过。
……
饶荇从游泳池上来,一身湿沥,现在有些想他,翻出对方的号码,但拇指最终没有按下通话键。
何必去骚扰重回正轨的人?
有一必有二,程万诀迷上了“恶心”的东西。
扒裤子成了程万诀每天必做的动作,当然扒的不是自己的。
是饶荇的。
但程万诀扒了后,是眼看手勿动,同时吞咽。之后躲在厕所自我安抚。
就样过了一个多月,被他冷落的白圆瑅终于忍不住,动手去对付“挖墙角”的人。
“饶荇!”她把化学书与物理书迭着,如砖头般,往饶荇的头砸下去。
懵了!
饶荇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砸懵了。头颅隐隐作痛,他望着怒气冲冲的副班长,毫不客气,“你神经病啊!”
“砰!”的一响,白圆瑅把书砸到他的课桌上,“程哥疏远我都是因为你!”
有苦难言,饶荇心里一阵酸苦,仿佛胃酸过多而翻呕,但又忍住将酸水吞回去。
“那么请你看管好自己的男朋友,别让他沾花惹草。”饶荇平静地将散落在地板的课本和笔捡起。
“死穷鬼,等着瞧!”白圆瑅像巫婆念咒的,小声说了句。
第二天饶荇就尝到滋味了。
当他坐下时,发现自己与椅子牢牢贴在一起。
很快,摆出楚楚可怜的白圆瑅带着代班主任进来,指着他说,“就是他!他拿的。”
代老师站在他面前,严厉得很,“把钱包还给白同学!不然纪律处分!”
面对有备而来的恶,一切解释都多余。
饶荇还在沉默时,白圆瑅已经授意她的“兵”搜查饶荇的抽屉。
不一会儿,证物就被搜出,嫌疑人无法诋毁。
“跟我到校长室!”代老师说。
章摇销一副“你又惹事”的眼神看他,问代老师,“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