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树橓毫不留情将其扯过来,推到硬绷绷的木板床上,固住他的肩腿。
“不是让滚吗?你这样算啥?”
“我有说让你滚吗?你别给我装傻!”
饶荇盯着他那西装外套里贴身的马甲下起伏的结实胸膛,火上浇油地微微翘起唇角,“不给滚,是给干咯!”
谁料,饶荇这油真的浇上了火山上,使得熔浆即时喷发。
“是给干,不过是你给!”
姚树橓将他翻转过去,粗鲁地扒下他的裤子,就一个巴掌拍落桃臀上,瓣开两片桃肉。
痛啊!肉痛,还有愤怒之痛。
即使痛,面贴着硬板床的饶荇咬住牙关,承受着对方横冲直撞,大棍狠弄桃核。
贴脸的泪水湿润了硬直的床板,可惜软化不了发狠的人。
姚树橓像是失控的无人驾驶车,在隧道中不断左冲右撞,要么将隧道撞垮,要么自己冒出烟来。
失控的汽车终于在无数次撞击后,冒出白烟,停止了。
嘀嗒,嘀嗒……
急促的喘息声中仍能听见清而有节奏的滴水声。
是鲜红的血水。
落在水泥地面,瞬间就融为一体,留下很深色的印;落在姚树橓锃亮光滑的棕色皮鞋上,像圆润的珠子,一下子就滑落,不留痕。
饶荇提起剩余的半口气,缓缓扭过泪眼婆娑的侧脸,看向姚树橓,“现在给滚了?”
会员日回转寿司半价
店门外贴着闪亮的海报。
店内座无虚席,店外拿着号数纸等的人排成长龙。
饶荇的面前各种颜色的圆碟已经堆成了一柱擎天,迟到的人终于匆匆而来。
“不好意思,塞车。”
坐落后,拿起杯子喝了口已凉的玄米茶。
“每次都是这个借口,连脑子都懒得动。”饶荇给他的杯子摁下热水。
此时,坐在饶荇身边的寿司店老板向对方点点头,以示打招呼,便起身,笑着对饶荇说:“你的朋友来了,就不用我打发时间,下次再聊,让我猜猜当时你究竟滚成了没。我猜对了,下次你来,免单。”
饶荇笑道:“冲着免单,你猜什么都对。”
“也是啊。”
程万诀看着对方向厨房走去的背影,问:“什么时候好上的?”
“等一个迟到大王的时候。”饶荇不给好脸色他,但转到他喜欢吃的鱼生寿司时,还是会将寿司端下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