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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粗口,如发射子弹,喷口而出,同时身下也动了起来。
这简直教饶荇心惊胆颤,又教饶荇痛得流泪。
颈窝间的湿润,倒是灭了程万诀的怒火。动作缓了些,柔了些。
“弄痛了你,”程万诀轻轻啄着他的唇。
同时,程万诀又费解地问:“为什么跟我做?”
十恶不赦,程万诀自认对方给自己标签的是这个。
而且彼此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要说饶荇跟姚树橓是交易对象,那么跟自己好似什么也谈不上。
饶荇眯起迷离的双眸,跳过他的问题,贴到他嘴边,轻轻媚笑,“没想到会听到这么火爆的事呢。”
程万诀往上一顶,使他成个人都震了震。
“谁派你来的?跟我套料,不止这个价!”
程万诀开着玩笑,但眼神冷厉,一下一下猛烈撞击……
这夜,一辆深灰开蓬式大奔在地库持久震动,开出时,天际已经泛出亮橙色的裙边。
“我爱你,听过没有?”
饶荇摇头。
“Iloveyou呢?”
饶荇摇头。
“爱しています呢?”
饶荇依然摇头。
卫溢一连用十六国语言讲了跟我爱你一样意思的语言问饶荇,姚树橓或程万诀有无对他说过。但饶荇都是摇头表示没有。
“渣!”卫溢一字总结。
渣男的渣,只管吃不懂爱。
这日是时隔五个月饶荇坐在卫溢开的回转寿司店闲聊。
来往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员工都忙不开交,只有老板卫溢闲得刷牙缝,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八卦饶荇的事。
“那么,他俩谁的功夫厉害些?”卫溢笑得邪魅。
“你猜。”
“身形的话,他们都差不多;样貌的话,五官拼起来都帅,一个阳光些,一个痞气点;体力呢?程大爷大伤过,应该打了折,姚大少经常练拳,应该更有力。”卫溢倾身向前,笑晏晏,“我分析对吗?”
饶荇又摇头。
并不打算透露他们的床上功夫,姿态如何。
“你的头怎么了?”卫溢聒噪起来,“他们给你吃药了,问什么都摇头。”
饶荇笑了笑,“但我说过‘我爱你’。”
卫溢大吃一惊!
“什么?什么?‘我爱你’,你跟谁说的。”
饶荇莞尔笑笑。
卫溢的兴致一下子被灭了。
“算了,不追问你。你自个儿坐呗。”
卫溢丧气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