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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芋啧了声,但又想起很久没和几个兄弟一同出门了。
这觉是睡不成了。
【姜小鱼的记忆不止七秒:来来来。话说你什么时候改的名字受什么刺激了】
手机那头的池持留下心酸的眼泪【池持今天荔枝了吗:别说了,我前两天跟江瓷那小子打赌输了,谁能想到他语文突然就崛起了啊。】
【姜小鱼的记忆不止七秒:嗯】
【池持今天荔枝了吗:就前两天,我和江瓷约着做作业嘛,他说他语文崛起了,我说我不信,就做了套卷子,让书店老板改。我们家这边那个三味书屋你记得吧?老板是个退休语文老师,改出来我差他一分!】
【姜小鱼的记忆不止七秒:那跟你名字有什么关系】
【池持今天荔枝了吗:当然有,输了的惩罚是明天我们安排的假期结束宴上把楼寻莫请到,我愁啊,就把名字改了。】
姜芋:……
看出来你愁了。
姜芋换了套衣服,布料摩擦过后颈没差点让他又软下腿,干脆贴了片创可贴上去。
不过……池持真的会邀请到楼寻莫吗?
◇糕点
近九月,太阳越发毒辣。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姜芋打了俩出租去找池持汇合。
“哎,姜哥,这呢,你总算到了。”池持大老远就看见了姜芋下车,往这边边跑边喊。
眼看人近了,姜芋嫌弃的摆了摆手:“出汗了,别碰我啊。”
池持“痛哭”:“不是哥,几天没见你对我还洁癖上了是吗?”
“是。”
姜芋干脆利落的回答,都不带思考的。
给池持弱小的心灵造成了一万点伤害。
“嗷。可是姜哥,你也出汗了现在。”池持眯着眼,用手抹了把眼睛边的汗水。太阳太毒了,姜芋又没站树荫下,确实出了点汗。
姜芋操了声,怎么说,有种没装好被拆穿的感觉。
但又不是。
两个人没闹多久就往谢放家去了。
之前他们不是没去过,有那么一两次吧,说来也奇怪,那几次都没有见到谢进楚。
“哥,刚刚跟放儿打电话隐约听见了阿姨想吃香蕉,我们这次提那个吧。”
出于礼节,两人商量了送什么东西。去别人家做客嘛,总不能空手。
太阳被云层遮挡,留给陆地片刻清凉。
姜芋忽的想起时蕴带去家里的糕点还没吃。
昨天太晚了,大家都忘记了。
不过是时阿姨亲手做的,味道一定不错。
回家就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