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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衔没有说话。
迟晚歪了歪头,说话的时候唇几乎贴在娄衔脖颈的皮肤上,问:“你……”
他想问你怎么了,可是他的唇贴到娄衔的皮肤上,发现是滚烫的。
这绝不是正常的温度。
娄衔突然埋在他肩头喘着粗气,气息间的凝滞难耐尽显。
他虚虚地指了一个方向。
迟晚沿着他的之间看过去,那里有一道门。
“那是你的房间是吗?”
然后他就听到肩上的人低声应了一句:“嗯……”
“别怕,我们回房间休息了。”
迟晚感觉到身上的人温度高得吓人,并且气息越来越沉重,估计他是发烧了。
把人带到房间门口,推开门,里面精致干净的陈设让迟晚更加确定这就是娄衔是房间。
他把娄衔带到床边,将身上的人放倒下去,跟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晕,脚下虚浮。
迟晚直觉不对。
这太不正常了,他感觉自己身体慢慢被一直可怕的灼热蔓延。
可……不像发烧的感觉。
身下某处处于难以启齿的状态,他猛然惊醒,那两杯酒有问题!
来不及想,也不理解莫琛为什么要这么做。
确切地说,他什么也来不及想,就被床上早已意识不清的娄衔压住了。
那是十分疯狂的一晚。
迟晚也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有了第一次,甚至中途没有一句正常的话语,耳边全是娄衔低声难耐的:“别跑……别跑……”
结束后,娄衔似乎还是不清醒,迷乱地说着一些胡话,迟晚自己却没有这样的症状。
难道莫琛给两杯下的药不一样吗?
可是有这样做的必要吗?
迟晚担心的同时,心里也跟着沉了沉,这两杯酒是迟晚带上来的,是他递给娄衔的,所以他无论如何也洗不清嫌疑。
如果明天娄衔清醒过来,他要怎么解释呢?
他对娄衔还抱有信任,虽然忐忑不安,可还是在心里默默打好腹稿,预备娄衔醒过来的时候跟他解释,他应该会相信自己的。
可是连这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走进来,在一片黑暗中,迟晚能听出来他的声音属于谁。
是莫琛:“迟晚,给你十分钟,穿好衣服出来。”
说着,莫琛又关上了门。
十分钟,就像是他很娄衔感情结束的倒计时一样。
拖着疲惫的身体,迟晚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